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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时隔大半年,第一次踏上武昌的土地。若不是被老爹一封信骂回来,朱孟炤多少会流些思乡之泪,只是现在……哎,算了吧。
楚王府,书房。
朱桢抬眼看了看小心翼翼进门的朱孟炤,大半年不见,黑了也瘦了,但脸上贱贱的表情仍和原来一样,看见就气。于是,脸色一沉,吐了个字,“坐。”
朱孟炤偷瞄了眼朱桢。呀?进门的时候,明明还没这股气压,怎么一个‘坐’字就变了呢?朱孟炤乖乖坐下,等宣判。
“出去大半年,回来连请安都不会了?”朱桢说这句话,头都没抬,顾自看着什么。
朱孟炤吓了跳,急忙起身,行礼道:“孩儿给父王请安。”
“不用了。在你身上,本王想安也安不了。”朱桢拉长了语调,接着又随意的说了句,“说说吧。”
“呃……”朱孟炤张了张嘴。说什么?从收到老爹要他回家的信后,就开始想了,反正全是混账事,不如直接跪家庙。于是,一脸痛改前非的表情,说道:“孩儿知错了,请父王责罚。”
“什么都没说就知错了?错哪了?说来听听。”朱桢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这……哪件事?王其缯的五万两银子?回来前,四家园子、之前给的蚕茧,再加三万二千两,这借款算是了结了。
朱孟炤定了定神,说起来:“孩儿到苏州没多久就遇到了王贵妃的父亲。我没找他,是他拿了帖子请的我。我本不想去,后来想,还是和他明说比较好。谁知刚坐下,他就说要一起合作做生意。所以,就……”说完,不放心的看看朱桢的脸色。
“噢?你和王氏合作了?”朱桢翻着桌上的书信,头都没抬。
“他说要合股嘛,就直接给银子了,我也不能白拿他的,就把扬州收来的产业押给他。回来之前,已经清账了。”朱孟炤赔着一脸紧张的笑。
朱桢点着头,又问:“你在扬州收产业了?花了多少钱?”
这事都是沈维汉查的,老爹肯定知道,但萧逸彬也不是良民。对,私盐。
“这个,没到年底,还没让周止盘账。”朱孟炤忐忑的说了句,又清清嗓子,“扬州主要是,知道了些有关私盐的事,噢,是沈侍卫无意中查出来的。想着这事有违大明律,就、就……孩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写了封信私下和太子殿下说了。”
朱桢突然笑了声,问:“周止在苏州?”
糟,怎么说到周止了?在火烧傅文华之前,周止已经带着老辛、老壬离开苏州去收粮了。
周止有点没说错,如果不想办法,到年底,银子肯定不够交差,这是明说了要夺爵的事。既然知道苏州可能有田疫,粮价可能要涨,那就赌一把试试,而且这是周止出的主意。老爹叫自己回来,难道是为了这个?
周止应该是圣上的人,收粮的事爹不一定知道。这要怎么说?毕竟粮食是国之根本。一不小心,还没夺爵,先被爹打死了,那就冤了。
朱孟炤假作淡定的微笑道:“孩儿一收到父王的信,就快马加鞭回来,身边只有沈侍卫,连离尘都没带。毕竟苏州结束了嘛,还要他们收拾一下。”
“谁和你说,苏州结束了?”朱桢淡淡的问。
啊?还要留在苏州?干嘛?
“你回来前做了什么?”朱桢看了他一眼继续问。
朱孟炤一阵心虚,假装使劲想,缓缓摇头,“每天都是吃饭、睡觉,偶尔出门逛逛,毕竟人生地不熟,也没什么朋友。”偷偷看了眼朱桢,见他表情渐冷,忙道:“回来前嘛,就是清了些账……”
朱桢狠狠一拍桌子,怒道:“从头到尾,没一句真话!学舞伎舞剑,还卖票,你当自己是什么身份?!到处骗人,搅乱整个苏州丝绸行业,谁教你的空手套白狼?!王家也是你能坑的?睁眼看看,王贵妃在宫中是什么地位!还有,放火烧了二千亩桑林,你以为能瞒得过谁?!周止呢?说!他去杭嘉湖一带做什么?!”
这话,不是这么说的。朱孟炤拼命摇头,委屈的说:“爹,我、我没骗人……”连退租都写契约过红契,能叫骗人吗?
“没骗人?”朱桢大怒:“弗菻国来使!”说着拿起桌上一封书信,狠狠往桌上一拍,“这是你那好堂弟朱有光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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