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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思洁沉默着听完宋桃所言,随后抬了抬手,吩咐道:“去将慎侍妾叫来。”
慎舒兰本以为自己所做的局天衣无缝,刚刚放松下来,可谁知竟看见夏荷进了她的院子,“慎侍妾,王妃吩咐我带您去见她,请随我来。”
这话可把慎舒兰惊住了,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又唤她去?
当下不敢耽误,随着夏荷去了梧桐院。
刚进入肃穆庄严的前厅,便见宋桃跪在一旁。
慎舒兰心里直跳,看了宋桃一眼,不知道宋桃有没有将自己暴露出来。
崔思洁瞧见慎舒兰那眼神,便知道她想的是什么,说道:“慎侍妾,宋桃已经招了,是你设局害王侍妾流产,你可知罪?”
慎舒兰听到这话,狠狠盯着宋桃,嘴里仍不服软:“王妃娘娘明鉴,这宋桃是在胡乱攀咬,我与王侍妾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
“无冤无仇?”崔思洁挑了挑眉。
宋桃这时瞧着慎舒兰盯着自己的恶狠狠的眼神,心里也发起狠来,说道:“慎侍妾,不是您说的,您的孩子被王侍妾所害,所以您才要害王侍妾流产吗?”
慎舒兰没想到自己的底已经全被宋桃露了出来,也不再挣扎,上去抓住宋桃的脸,就是几巴掌呼了过去,“你这贱蹄子,喂不熟的白眼狼。”
崔思洁心里冷笑:“慎侍妾,先世子妃去世一事也是你所为,你可知罪?”
慎舒兰听到这话,心里一愣,莫非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崔思洁真的就是慎思洁?
“先世子妃孕中,你便勾引自己的姐夫,后又赠她麝香膏,供她每日涂抹,终致流产,后王爷去京,你趁王府中无掌事人,设计害死先世子妃,是也不是?”
慎舒兰听着崔思洁这话,吓了一身冷汗。
只还是咬牙说道:“不是,先世子妃是我嫡姐,我为何要害她?”
崔思洁想起上辈子的往事,便觉得心中久久难安,郁郁难平,“是呀,你也知她是你嫡姐,是她纵容你一入府便是世子侧妃,可你呢?欲壑难填,还妄图取嫡姐而代之。”
殿中沉默了许久。
就在众人以为王妃不再说话时,崔思洁幽幽道:“慎侍妾目无王法,先害世子妃去世,后害王侍妾流产,罪不容诛,今赐毒酒一杯,以平怨气。”
慎舒兰猛地瘫坐在地上。
自己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吗?
然此时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走了过来。
是世子。
只见世子跪在地上,竟是要为慎侍妾求情。
“母亲,慎侍妾在我身边几年,您能不能从轻发落?您若不喜欢她,只管将她逐出王府,我休弃了她,让她回慎家,好不好?”
靳嘉良在哭求。他虽不喜慎舒兰心狠手辣,但这个女人毕竟跟着自己几年,若是就这么让她死了,他心里总是十分悲伤。
崔思洁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世子,心里想着,这就是她上辈子苦苦追求的男人吗?
靳嘉良优柔寡断,助纣为虐,自私自利,只图享乐。
自己上辈子就是因为这样的人死了吗?
殿中一片静默。
众人都等着王妃发话。
崔思洁脑海中不断闪现上一世自己的样子,苛求夫君的宠爱,苛求庶妹的友善,苛求父亲的疼爱。
又想到这辈子自己在京城宁国公府时,父亲、母亲、兄长,待自己荣宠万千。
重回雍州晋王府,晋王又用他的雅量无限地包容着她,教会她,何为爱恨,何为善恶,何为忠恕。
靳淮宸说:“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
靳淮宸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靳淮宸说:“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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