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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细胞是个什么玩意儿?”
凤浅笑得眉眼弯弯:“就是夸你品性好、相貌佳,全身上下统统都是优点!”
李德通腿下一软,险些栽倒。
这马屁拍的,也忒明显、忒没技术含量了吧?
换了旁人要是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拍帝王马屁,非得被帝王寒凉的眼神吓死不可。可是瞧瞧,帝王现在分明是高兴啊!
哎,李德通叹口气,这就叫同人不同命吧。
出乎冬阳意料的,帝王并没有因为凤浅在外头晃悠而生气,竟也不劝着让进屋的。
她哪里知道,君墨影早觉得凤浅身子不好,得养着,却不能成天待屋子里养着,否则只会越来越弱。像这种天,虽说是冷了些,但若是注意着时间,也不是不能出来的。
“在外头待多久了?”君墨影一边问,一边捏了捏她的小手感受温度。
“没多久呀,不信你问冬阳,我才刚出来呢。”凤浅道,“你就让我在外头待会儿吧,这两天憋在里面,闷得我都快能下蛋了!”
君墨影嘴角微微一抽,突然莫名地笑了。
“下蛋?”他扔了凤浅手里的锄头,一边搓着她的小手,一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自个儿还是个孩子呢,就想着给朕生孩子了?”
卧槽……
个没文化的!
她又不是母鸡,下蛋和生孩子能一样么?闷出蛋来没听说过么!
凤浅羞恼得面红耳赤,狠狠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看得身后的李德通和冬阳都是一脸茫然,又惊又惧。
******
夜,月辉清冷绵长,零落的星光照不亮暗色寥寥的广袤夜空。
凤鸣宫,偏殿。
一豆烛火,映射着妆台前清丽秀美的女子,为其增添了几分氤氲朦胧的美感。
此刻,她正手执眉笔,对镜描眉,嘴角那抹笑容清绝动人,艳射四方。一举一动之间,尽是柔弱可人,落落大方。
只是描着描着,那张脸上的笑容就变得越来越诡异,先是紧绷、后又扭曲,温婉的眸中逐渐泛出一丝愤恨的光芒。
蓦然间,“砰”的一声,竟是她怒不可遏地砸了妆台上的铜镜。
怜汐咬着下唇,紧紧捂住自己的手腕。
良久,又缓缓撩起冬日厚重的袖袍,露出那一截光洁如玉的肌肤,寸寸抚过,脸上的表情类似痴迷。
她打开妆台上的檀木匣子,取出里面一个白色小瓶,而后颤着手去扯自己腕上的“皮肤”,最初的光洁不复存在,慢慢浮起一层褶皱。
最后“嘶拉”一声,面皮剥落,露出真正属于她的皮肤——伤疤蜿蜒,纵横交错,如同一条可怖的蜈蚣爬附,满目疮痍。
怜汐闭了闭眼,半响才睁开,把小瓶里的药水倒在自己手上,以指腹慢慢涂抹均匀。
整个过程,她一直紧紧抿着唇瓣,脸色白得几近透明。
待手中事情全部做完,她终于再一次忍不住,砸了手边的花瓶、匣子、首饰、妆盒……
最后猛地蹲下身子,埋首在膝盖里,“哇”的一声,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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