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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古筝最后一声落下,一曲惊心动魄的《十面埋伏》总算完了。
酒吧的气氛陷入沉默。
我发现自己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不知道怎么样面对陈重。
如果不是阿木的那碗酒带来的一些麻痹作用,我想此刻我已经控制不住全身发抖。
陈重也只是看着我,手中的那瓶啤酒已经喝完,他又拿起来咬开了一瓶可笑的是,他会从哪个角度去咬啤酒瓶盖儿,脸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我都熟悉的不得了。
果然,咬盖子的时候,他左脸皱起的纹路都是一样。
这就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东西吧,一种友情,一种岁月,一种习惯然后变成生命的一部分。
我闭上了眼睛,有点儿没有勇气睁开,因为我渴望睁开以后,我看见安然的坐在那里喝酒的不是陈重,我心里还有希望,陈重只是回来了,偶然来这里,他想要给我一个惊喜罢了,我多想了。
可是,我睁开眼睛以后,看见的还是陈重那张熟悉的脸,他此刻对着我微微扬了扬瓶子就像,我之前的假设也不成立,因为根本说不通,按照陈重的性格,他不会这样给惊喜,他不会看着我背影那么久不来打招呼,他不会在之前的电话里那样可惜我没察觉。
但不争气的是,这个动作的很熟悉,那是他在邀我喝酒,并且是吹瓶子的意思,一口气喝完一瓶酒!
所以,我开始下意识的去找,转头,就发现柜台上,我伸手可及的地方就摆着一排啤酒,之前我没有注意,原来阿木却早已经料到。
我拿了一瓶啤酒,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还要和老陈喝酒,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二十年的感情是玩笑吗?显然不是,所以这酒我该喝一如既往,他每次回来,都要和我们吹瓶子!那是他的感情深的表现和兄弟才这样。
啤酒带着独有的刺激,冰冷的流进喉咙,却也是痛快。
那老式唱片机又传来了一首歌紧密的前奏,然后传来了几句熟悉的歌词“消逝的光阴散在风里,仿佛想不起再面对,流浪日子你做伴随,有缘再聚”
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喝酒的动作。
“阿木可真本事,这样的歌也有本事灌进黑胶唱片里?怎么弄的?”开口说话的却是陈重,他说的正是我想的。
而有句俗话却是,朋友在一起呆的久了,思维模式都会变得一样。
可是不是有着某些相同气息的人,又怎么在一起做朋友?
我努力睁大眼,最熟悉的歌声,只是怕在这个时候流泪,就好笑了然后猛地继续灌酒,陈重也是他总是比我喝的快。
呵,《古惑仔》的插曲《友情岁月》,陈重应该不会忘记,高三毕业的那个晚上,我们嘶吼了一个晚上,然后醉的不省人事,睡在了江边只是,如今,岁月还有,友情到今晚就破碎吗?友情呢?
我忽然很想周正,想他在,我有些无助,我想问问他怎么看?
‘嘭’,啤酒我喝完了,重重的跺在了柜台上只是喝完了一瓶啤酒而已,我竟然有一种不能再喝的感觉,伤心的时候容易醉。
可是,陈重又面无表情的咬开了一个啤酒瓶的盖儿,又冲着我扬了扬酒瓶
我的手忍不住摸向了腰间,那窜挂着小渣毛的钥匙扣却是不在了连同我胸口的链子,我想有机会我得找回来,那是内心的依靠,第一个为我而消逝的生命,就算只是条狗,也值得一生纪念。
它用生命诉说了什么叫不离弃的守护,这是我理想中的所有感情该有的基础如今,我却在面对一场最彻底的背叛。
“天真的声音已在减退,彼此为着目标相距”
歌依旧在唱,我们为着目标开始拉开距离了吗?陈重,你的目标是什么?
我的心思太重,我摇头,表示不喝了陈重却开口了,说话的语气那么不像他:“不喝了?有点儿可惜老三,我可是邀请你再喝的!就像,之前我可是给了你机会,我让你选择。”
我沉默,这也叫选择吗?你自私的自我安慰吧?假设你给了我一个选择吧?
当事人不知情的选择,叫什么选择?
“我说我们三个去隐居,但你笑我。”陈重说完这句话,放下了手中的瓶子,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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