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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伯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他分毫不担心恒王会背叛自己,既然上了这条贼船,沾上了谋逆之名,就已经洗不清了。除了一条路走到黑,他还能如何呢?
去与皇帝自首谢罪吗?
那他能得到什么?皇帝当真容得下这个有着曹氏一族血脉的儿子么?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被贬为庶民吧。
既如此,冒险争一争又如何?成王败寇,自古都是如此。
“恒王此番是来与臣兴师问罪的?”
承恩伯叹息道:“殿下以前都是叫臣一声舅舅的,今日当真是要与臣翻脸吗?”
恒王沉着脸,讥讽道:“翻脸?”
“你要祸乱的,是我萧家的江山,还要本王与你和颜悦色不成?”
承恩伯甩袖慢悠悠的落座,甚至还有心情给恒王沏上一盏热茶,半靠在椅背上,伸手请恒王入座:“既然来了,就别急慌慌的,坐下再谈吧。”
恒王气闷的站在那里,过了许久,才满脸不耐的入座,沉声道:“你还想说什么?”
“待天明,宫门打开,本王就会去与父皇告发。承恩伯,本王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自去与陛下认罪,趁着还没铸成大错,或可还能保全九族。”
九族,谋逆确实是诛九族的大罪,就算是有丹书铁券,也无从赦免。
要说是否害怕,承恩伯刚动了这心思的时候,也是彻夜难眠,就算点了安神香勉强入睡,梦里也都是断头台上滚滚落地的人头……但走到了现在,他还有后退的余地了吗?
已经没有了。
这是一场非生即死的角逐,帝王容不下他,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脾性,总要提前找个出路,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又何尝不是皇帝逼他的呢?
“恒王若是下定了决心想要告发臣,又何必来与臣说呢?”
承恩伯看着恒王的目光多有几分慈爱:“想去就去吧,用舅舅的项上人头,用整个曹氏一族,换你的安稳,舅舅是心甘情愿的。”
恒王:“……”
他抖动着唇角,一时竟不知自己此时该是愤怒,还是悲哀。
“你幼时最喜黏着臣,每次臣去王府探望你与皇后时,只要将你抱入怀中,再放下时总要哭闹一番……你的几位表兄弟们都没如此与臣亲近过。”
承恩伯感慨着:“都说外甥似舅,有时候,臣也时常恍惚的觉着,你我不该是舅甥,合该是父子之缘才对……”
“舅舅!”恒王猛地拍案,神情痛苦的扶着头,不知该如何取舍。
承恩伯是真的对他很好,甚至比对几个亲生儿子还要好。
恒王年幼时皇帝远在边关,是承恩伯补上了父亲这个角色,他算是在承恩伯怀中长大的,后来皇帝回了盛京,登上了那万人之上的位子,但比起父亲这个身份,君王的威仪更重许多,叫他实难亲近。两相比较,恒王自然更喜欢事事顺着他的意,全心全意帮扶着他的承恩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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