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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野天一入萤花街,便有许多穿着半裸纱衣的女子朝他媚笑,淫声浪语不断,招呼他到那些装饰得大红大绿大黄的阁楼上去,一片脂粉的香气直冲人的脑际。
师野天当然不为所动,这些平素的烟花女子,平素开开玩笑耍耍还可以,若是真的那什么,他就会想起在医馆中那些得病受苦的女子。
“唉,看来这大商也是世风日下啊!这萤花街的妓馆竟然多了一倍!”师野天望着那两旁高挂的红色灯笼,还有一排排的莺红燕绿,心中不禁暗道。
师野天随意走来,举目所处,却都是清一色的新面孔,当年的他在这里开医馆之时的那些烟花女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位大爷,进来坐坐……”一个甜腻的声音将师野天的思路打断,师野天转眼望过去,却是一张极为熟悉的女人的脸。
说起来,这个女人长得还算可以,标准的鹅蛋脸、桃花腮、丹凤眼、杏红口,只不过因为年纪大了些,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脂粉,但仍是可以隐约看出那些眼角细碎的皱纹。
“操!这不是原来医馆对面怡香楼的春红吗?怎么只过了两三年,却老成这个样子!”师野天心中暗道。
那春红看来己经认出了师野天,哎呀一声惊喜的呼声,“原来是神医师医师回来了,听说你在皇宫己经当了候爷了……”
这春红一叫,立刻便有许多女子围拢上来,她们此行中人己经被生活磨去的羞耻之心,虽然身体半裸,仍向师野天身上磨来蹭去,搞得师野天倒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师野天奈的一笑道,“师某几年未归,姐妹们都发财啊……”
“哪里啊……如今这行也不好做啦……”春红道,“原来的姐妹都有的改嫁了,有的出家的,只剩下我们这些一群残花败柳处可去,只好在这里操弄旧业!”
师野天点点头,他知道,这两年因为攻打东夷和四方征战,税加了很多,老百姓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哎呀,怎么能让贵客在这里站着,快快楼上请……”这时另一个半老女子用令人肉麻的滑腻嗓音叫道,“春红,我们得找最好的姑娘陪师医师……”
师野天听那声音便就一笑,这定是当年那个号称萤花街最年轻的老妈,不过现在可能不年轻了。
春红立即叫起来,“是啊……师医师难得回来,快快楼上请,要让最好的姑娘陪,师医师一高兴,说不定会给我们几个驻颜养容的方子……”
一听驻颜养容的方子,那些围观的女子们都热情起来,往师野天身上挤得劲头更足了,师野天举手抬足,不是碰到这个粉嫩洁白的玉腿,就是撞到那浑圆的胸脯。
“操!”师野天低声暗骂,但是在这里断然是不能冲出去就走的,否则自己神医的牌子岂不是砸了?
师野天被那些女子胡乱的一拥而上,进了那个挂着亲香阁牌子的楼上。
楼上,顿时热闹成一团,那些女子你我搡,你拥我挤,你笑我闹……
师野天想起了一个笑话,说一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子,那这些女人呢?操……
师野天在那亲香阁上招蜂引蝶的时候,却有一队黑甲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向西伯候姬昌所住的西歧驿馆中奔去。
待师野天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不好了,西边起火了……”他才透过子向西往去,只见西边果然人声嘈杂,一座很高建筑被雄雄烈火慢慢吞噬。
“我操!”师野天心中猛惊,顾不上屋中众女人的惊讶,凌空从那二楼跳下,急向西方奔去,那起火之处,正是西伯候姬昌所住的西歧驿馆。
师野天趁人群混乱,施展隐身法,运仙力飞起半空,几个腾挪之间,己到了那西歧驿馆。
西歧驿馆中人都己跑处,正在大喊救火,其中一人高喊:“保护候爷!”
师野天闻声望去,恰好见一只利箭凌厉比的射向那名身材高大的老者。
“操!”师野天暗骂一声,身形瞬间己至那老者身边。
那老者正是西伯候姬昌,此时他的身边有四名持刀侍卫,发现利箭凌空而至,眼见己经拦截不住,竟有一人暴吼一声,凌空跳起,以身作盾将那箭矢截下。
“龙豹!”西伯候一声苍老的惊呼,那身处半空的侍卫己重重跌下,一柄羽箭直没胸膛,挣扎了两下想要说什么,却己变作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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