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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折枝怕苦,不爱喝药,墨宴以为长兄不知道,在旁边及时科普,“长兄,他不喝这个,汤药太……”
苦字还没说完,他就看见柳故棠用勺子把药喂到柳折枝嘴边,也不说话,就拿着勺子等柳折枝张嘴。
大有一种不喝就大家一起耗着的意思。
墨宴倒吸一口凉气,终于知道为何长兄能给柳折枝养好身子了。
这要是换了他,他哪敢逼柳折枝喝药啊!
还得是长辈,道侣根本没这个待遇,他只有挨揍的份,弄不好柳折枝因为这事不高兴还能许久不搭理他。
果然,柳折枝没怎么犹豫就张嘴喝了,虽然看得出来不太情愿,奈何长兄的威严摆在那,还是长兄亲自喂,谁敢说不喝。
看着柳故棠那熟练的动作墨宴便明白了,这几日柳折枝应该都是这么被逼着喝药的。
见他一副目瞪口呆还明显很是佩服长兄这般举动的模样,柳浮川凑过去好奇的问他,“枝枝在你那会乖乖喝药吗?”
墨宴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要是敢这么逼他喝药,柳折枝能当场揍我一顿,借我八个胆子我都不敢,还得是两位兄长厉害。”
“是只有长兄有这待遇。”柳浮川笑得一脸无奈,“最开始是我去喂枝枝喝,枝枝不肯张嘴,还一口一个兄长的叫,愣是叫得我不忍心逼他,也就只有长兄能狠下心。”
“长兄板着脸不说话的时候最能唬人,我看枝枝有时候挺娇气的,但见到长兄要发火也不敢不听话。”
两人在旁边嘀嘀咕咕,柳折枝已经被喂完一整碗苦到五脏六腑的汤药了,皱着眉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整个人都有点蔫。
“良药苦口。”柳故棠完全不为所动,放**碗拿出蜜饯喂给他,嘴里还嘱咐着,“两个时辰后我再来。”
那药白日里每隔两个时辰便要喝一碗,他就是再忙也会准时过来喂,这几日算是彻底见识到了幼弟究竟多娇气,连喝药都嫌苦,不逼着便不肯喝。
不过孩子还小,娇气些也正常,又不是养不起。
“长兄太忙就不必来了,我自己可以喝。”柳折枝吃了一包蜜饯压下那些苦,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他哪是能自己喝,分明就是不让人来喂,想躲过去,柳故棠一眼便看透他的小心思,伸手在他头顶摸了摸,“折枝,听话。”
今日之前墨宴都不懂什么叫来自长辈的血脉压制,此时此刻他彻底明白了,这么乖巧的柳折枝他做梦都不敢想,这是他能见到的吗?
他服了,长兄确实厉害,不愧是长兄。
最初的柳折枝是抗拒这种亲近的,摸头也太像对小孩子了吧,就像他怜惜或者纵容蛇蛇的时候,后来抵不过长兄的强势,被摸了两次之后便体会到了其中的欢喜。
有时候能在长辈面前做小孩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长辈的宠溺跟道侣是不一样的,若是长姐此时能在他身边,他希望长姐也能像长兄这般摸摸他的头,跟他说长姐回来了,长姐没事。
这几日他被兄长带着走遍了神宫,却连长姐的一缕残魂都没有感应到。
神族世世代代居住在神宫中,为何会连长姐的气息都没有?长姐说过在神界等他的。
“不高兴?”
柳故棠看着很冷漠的样子,实际若是细心起来无人能敌,对这个幼弟倾注了所有的耐心,总是能很敏锐的察觉到幼弟的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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