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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萱萱并未多留,将消息都道出后便离开了。
“夫人。”
春夏皱着眉,低声询问:“若席萱萱当真将萧媚出卖,您难不成还真要给她荣华富贵,替她议亲?”
面对询问,顾时矜肆意笑起。
干净白皙的脸颊上,这抹笑容明艳灿烂:“场面话罢了,自然是要说得好听些。”
她并不打算兑现承诺。
就算她肯,席萱萱也未必有那个命。
“没想到席萱萱年纪虽小,心却如此狠,连亲生母亲都能出卖。”秋冬的眼皮狠狠跳动着。
春夏啧了啧嘴:“有其父必有其子,侯爷和萧媚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连亲生女儿都能推出来顶罪,就不能怪席萱萱不留情面。”
顾时矜望了眼面前的两人:“好好休息,明个天未亮我们就得出门干大事。”
*
翌日。
寅时。
天微亮,一亮马车便朝着衙门行驶。
席靖修睡眼惺忪,冲着驾驭马车的小厮叮嘱:“速度快些,趁天未亮赶紧将人接回,早点接回我也能赶紧休息。”
“是!”
小厮不敢耽搁,加快速度离去。
衙门。
知县带着两名官差等候着。
席靖修蹦下马车踏进衙门,直达知县面前。
“知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安心收下。”
他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塞至知县手中:“再怎么说这都是家事,我们侯府自行解决即可,到时你只需对外称已鞭打五十,行刑完毕将人放行即可。”
知县打开荷包瞧了眼。
荷包塞着满满的银两。
这些银两还是席靖修当了萧媚的少许首饰换来的,反正有这么多首饰,就算少两件也不要紧。
“侯爷客气了。”
知县开怀大笑,随手将荷包揣进口袋里:“昨夜我怕萧姑娘冷,特地命人送了床被子给她,我这就让人将她带出。”
他朝着身侧的官差使了个眼色。
不一会,官差就将萧媚带来了。
萧媚的背部已上过药,可伤势实在是重,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很是艰难。
“侯爷!”
看到席靖修,她热泪盈眶,顾不得身上的伤,冲到他面前:“牢房里实在是冰冷,就算有棉被也根本暖和不了。”
萧媚长相妩媚,冷了一宿面色惨白,看上去楚楚可怜。
“走,我带你回府。”席靖修有些心疼。
虽说萧媚做错了事,可看到她这副模样,他还是于心不忍。
萧媚柔弱地点着头,大半个身子倚在他怀中:“回去得命下人多做点补汤补补身子,还得想办法弄点炭取暖,我这身体实在是冷。”
“好。”
席靖修应得爽快:“回府我再请个大夫给你看看。”
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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