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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不必多礼。”傅太后拦住转过身、意欲向自己行礼的白凝霺,又招手命宫人替她看座。
惠安长公主瞧着全程垂着头避开她视线的白凝霺,不由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的黯淡,宽大的衣袖遮住了她紧紧交握的双手。
她也是今日才了解到这些年白凝霺所经历的一切。
扔出霍家、送入宫中、击鼓鸣冤……
她的女儿,本是萧家嫡出的大小姐,生来就应该贵为郡主、被千娇百宠着长大,结果却经历了这些她本不必经历的。造成这一切的又因为谁呢?霍家、萧家……还有她这个母亲。
当年若不是她一时疏忽将瑟瑟留在萧府,她的女儿又岂会经历这些?
白凝霺顶着惠安长公主似喜似悲的目光,心中煎熬。
惠安长公主心里不舒服,她心里又何尝不是呢?但是她一时半会真的很难接受他们。
“皇上驾到。”
白凝霺抬眸瞧见明黄色的身影,以及跟在宣和帝身后的白泽和楚澈。她连忙借着俯身行礼之时错开惠安长公主的目光。
“霺儿见过皇伯伯。”
宣和帝挥手命她起身:“霺丫头不必多礼。”他目光上下打量着白凝霺,心中只余下感慨。
谁能料到当年从白家接回来的小姑娘,尽然是皇妹的幼女、他的亲外甥女。
宣和帝唇边笑意不由带了几分调侃:“怎么还喊皇伯伯?”
白凝霺眸光微微闪烁,笑而不语,只是唇角略微有些僵硬。
宣和帝看出她的不自在,轻笑了一声:“也罢,喊了多年的‘皇伯伯’,一时改不过来正常。”又看向上首的傅太后,抱拳行礼道,“母后,长姐要的当年裹着霺丫头的小锦被,孩儿命陵川带过来了。”
白泽走上前拱手作辑,双手呈上一个破旧的手抄:“太后娘娘,这个手抄是由当年裹着霺儿的锦被改制的,微臣发现里面绣有一个‘瑟’字,不知……”
话未说完,便被一旁的惠安长公主夺去。她摩擦着手抄,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又把内里翻过来抚摸。指尖摸到一小小的、凸出的地方,神色一怔,将视线转移到那处仔细端详。
“没错,当年裹着瑟瑟的就是这个锦被……”惠安长公主的声音有些哽咽,眸底含着泪花,“这个‘瑟’字是我当年亲手绣的,我不会认错。”
惠安长公主将手抄递给一旁的侍女,走到白泽面前欲行大礼:“白丞相,多谢你和白家诸位这些年来对瑟瑟的照顾。”
“长公主殿下不必如此,霺儿是微臣的妹妹,照顾她是微臣的份内之事。”白泽抬手制止住她,并错开身淡淡道,“殿下,霺儿这些年一直住在宫中,受的是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庇护,你真正要感激的是他们。”
惠安长公主怔愣一瞬:“白丞相说的是,多亏了皇兄和皇嫂……”她目光微转,视线落在了宣和帝身上:“皇兄,多谢……”
正红色朱裙的边缘渐渐落地,染了一地灰尘,眸底的泪水控制不住地从双颊滚落。
“皇妹快快请起。”宣和帝稳稳地扶住她,“霺丫头从小就懂事,朕和绾绾并未废多少心思。”
他抬眸瞟了一眼扯着楚澈衣角、眼圈通红的白凝霺,开玩笑道:“连她这个未婚夫都是她自己找的。”
白凝霺面色唰得一下,变得通红,松开楚澈的衣角,小心翼翼地挪远了几步。
楚澈掩袖轻咳,冲着惠安长公主作了一辑:“微臣见过长公主殿下。”
他又向宣和帝说道:“陛下,现下已经确认霺儿的身世,那她在玉牒上的姓氏是不是需要改动?”
“改,肯定要改。”傅太后出声说道,“当年瑟瑟和深凉一样都是被赐了皇家姓氏,玉牒上便改回‘陆锦瑟’。”
宣和帝颔首道:“母后放心,孩儿明白。”
锦瑟,陆锦瑟。
白凝霺在心中默默地念了几遍她原本的名字,只觉得分外陌生。
两世为人,她的名字都叫做“白凝霺”,这三个字不仅仅只是她的名字那么简单,更包含很多她经历过的岁月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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