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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神,我的天呐,你们是如何做到如此淡定的啊!我看着秋和龙爷,这两位就和没事人一样,无论是步伐还是方向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难道你们都聋了嘛?
“嗯啊、嗯啊……”这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就好像随时都会从隔壁的石头缝里蹦出来一个娃娃,我的脑门都快要炸了,这时候那哥仨反倒是越来越淡定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喂,你们难道都没听到嘛!”我吼道。
就在这时,我看到地面上的鹅卵石一个接着一个的开始隆起,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当时我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是:山体塌了!
“来了!”秋正色道。
他们三人像是事先都知道一般完全好不惧色,查文斌对我喊道:“站稳了,朝着地上打两枪。”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哪里还站得稳,能不跑就算是英雄了,胡乱乱的从背上卸下五六半刚上完膛,离着我也不过就三四米的地面上“轰”得一下露出一个巨大的黑乎乎的东西。我一时也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总之一股腥臭味当即扑面而来,就在我还在思考的时候,查文斌大喊道:“打啊!”
“呯”,我看到一团血雾在我眼前炸开,我的天,这东西居然还是血肉之躯!
它被激怒了,当它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人拽着向后跑去了。人的奔跑度最高是4okm小时,我当时大约就是被这个度向后拖行,以至于是屁股着地。也正因为如此,我得以在近距离还能欣赏我到底打了个什么玩意。
那是一张巨大的嘴,见过蝌蚪吗?那就是一个巨型的蝌蚪张着嘴朝你咬过来,它的嘴大得几乎可以一口吞进三个胖,上下颚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三角形倒齿,我想只要挨上一口我的某些器官将会和我永远分开。
这时,我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从我头顶飞过,那张大嘴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东西,顺势就飞进了它的嘴巴。大嘴一闭,似乎对这东西还算满意,突然我的身体一下失去了向后的力,再接着我就听到龙爷在喊:“趴下!”
“轰”得一声闷响,突然我的四周开始不停有黏糊糊的东西拍打着身体,就跟下了一场雨似得,我的耳朵在那一刻只有一个“嗡”得声音。那个震动有多大,我已经很难形容了,天崩地裂吧。
事后我才知道是龙爷丢了一个手雷,而那具已经被炸得四分五裂的东西更是神奇。
龙爷丈量着那个被炸开了花的大型脑袋道:“巨型大鲵,我们四个差不多刚好填饱它的肚。”
“我听到小孩在哭……”
“就是这个东西,”查文斌对我说道:“这东西又叫娃娃鱼,叫声就跟孩哭没二样,以前我跟他们在张家界也遇到过一次,不过没这个大。”
“扯吧。”我看着地上那个脑袋不相信的说道:“我们那也有大鲵啊,顶天也就五六十斤,这个十倍都不止吧。”我滴乖乖,这脑袋真的有小货车般大小,即使被炸花了半边嘴剩下得我用身体量了一下,足足还有一个半我的长短。
龙爷无所谓的耸肩道:“你告诉他吧。”
查文斌也趁机坐下来休息对我说道:“有一年我和他们一块儿去贵州山区,也是个地下溶洞里,起初我听到娃娃的哭声和你反应一下,这东西的视觉很差几乎已经蜕化了,但是听觉相当灵敏。那时候我们不止遇到一条,还有同伴被咬断了脚,这东西只生活在离地表深处的洞穴,其实古时候就有记载,古人叫它为“九婴”。在我们道教里关于这个东西的说法是:九头蛇身,其叫声就像是婴儿啼哭,每一头即为一命。因是天地直接产出,无魂无魄,身体强横异常,已为不死之身,又加有九命,只要有一命尚在,只需于天地间采集灵气就能恢复。后来有去请教过专家,得出的结论是一种变异的巨型大鲵,凶猛无比,所以当我听到它的哭声时立刻就知道在这儿也遇到了同样的东西。”
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是不是就是这个把我们拖下水的?”
“不是!”这个回答是秋和查文斌同时道来的,我看到秋欲言又止的表情,查文斌好像也不愿意细说下去,他俩看上去都有些怪怪的,就是那种明知道答案却不告诉你,这种情况在我们之间还是第一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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