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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米油盐酱醋茶,都让她找齐了。
沿着距门槛丈余处一字排开,刚伸指画完符,采秀的身影便出现在视线之中。
端木翠缓缓起身,站在符咒之后,注视着采秀走近。
她才不信方才自己是眼花,采秀背上的那个女人,必有玄虚。
没了法力,她不敢贸然一口咬定,不过没关系,收妖多年,她有的是法子。
死去的人,不息的怨念,性属阴冥,惧人间烟火。柴米油盐酱醋茶,加上她的符咒,布下人间烟火障幕,采秀若能过来,就此风平浪静相安无事,她若是过不来……
细花流,怕是得重新开张了。
距离障幕一两步的时候,采秀忽然停下了。
端木翠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头。
“小姐,厅堂的案上根本没有药油。”
她直视着端木翠,腰背挺得笔直,下颌微微仰起,先前的谦恭和卑微荡然无存,稀疏平常的面庞上,却也看不出什么倨傲来。
“是吗,那是我记错了。”端木翠笑笑,重新登上踏凳,把那个绿色的包裹拿下,“采秀,你要的包裹。”
采秀微笑了一下,脚下如同生了根,一动不动:“小姐为什么不送出来给我?”
“我刚刚摔了一下,”端木翠难得这么好脾气,“懒得走动,还是你进来拿吧。”
两个人,屋内屋外,浅浅而笑的眼波背后,隐现着锋芒毕露的互不相让。
“那我不要了。”采秀忽然偃旗息鼓,转身欲走。
“喂。”端木翠下了踏凳。
采秀不动声色。她长得并不美,小鼻子小眼,眉毛略显杂乱,暗黄色的皮肤,两颊上有细小的白斑,身量瘦小,穿水红褂裙,湖绿裤子,裤脚上还绣了一对大黄蝴蝶。
即便不是扔在人堆里,你都很难注意到她,即便注意到了,也很难记住她。
但是现在,她就那样直直地站着,再大的风都撼不动一般,所有的事物都成了衬托,眸光如同静水,不知深几许的地方,涌着要人命的暗流。
端木翠没有看她,只是将那绿色包裹放在手中掂了又掂:“真不要了?”
“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小姐若是喜欢,就送给小姐好了。”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端木翠嫣然一笑,一点都不生气,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她当着采秀的面把包裹的扣结打开,里头是一双大红色的鞋面儿,尚未纳底,面上金线绣着鸳鸯交颈。还有块盖头,也是大红色,四四方方,边上缀着红缨子。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新嫁娘要用的。
端木翠失笑:“送我吗?那不妥当,我还不急着嫁人呢。”
她忽然咦了一声,好看的两弯眉微微扬起:“难道是采秀姑娘要嫁人?”
“姑娘家到了年纪,总要嫁人的。”采秀不去理会她的话里有话。
端木翠有点着恼了。
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的玩意儿,偏偏还嚣张到跟她唇枪舌剑毫不相让,天知道她多想把手中的东西当砖头砸过去,非砸得她头破血流不可。
想了又想,掂量了再掂量,毕竟不是过去做神仙翻手云覆手雨的时代了,现下形势不如人,辨得出她、挡得了她,但收伏不了。
要想收伏她,还得有万全的准备。虽然她不需像一般虚张声势的道士摇个三清铃叮叮当当,但是伏鬼所需的法绳、铜镜、天蓬尺之类,总还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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