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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萼叹道:“秉用兄你这是说哪里话?我们本就是一心为朝廷,在南京时,想起那每日议礼,通宵达旦忙碌时,仿佛就在昨日,在眼前。”
先攀一下交情。
张璁冷冷地回道:“那你也该知道,我只是翰林学士,我没权力把你调到跟我一样的地位。”
你桂萼还真是做美梦呢?
现在入阁的人又不是我,如果你进了翰林院,就要跟我并列,凭什么你会觉得我要给自己找个“对手”回来?
不要以为你说几句好话,我就听你的,现在我尊你卑,你都照样不把我当回事,等你跟我平级了,你还会把我放在眼里吗?
桂萼道:“只要让在下做个学士,便可多为陛下出谋划策。”
“哼哼。”
张璁的态度多少带着一丝不善。
就算你桂萼只是想当侍读学士和侍讲学士,也要看你是否真的肯投靠我,也不要你任何的礼物,就看你的诚意。
张璁道:“我南下时,曾多次去往镇江,甚至还往余姚去过一趟,你该知道当时我去的目的吧?”
“嗯。”
桂萼虽不知张璁为什么提这个,但他还是点头,“是去见那两位。”
张璁脸上带着些许阴损的笑容:“正是因为这两位德高望重,曾经陛下想把他们召回朝,让他们入阁,以对抗内阁如日中天的阁臣势力,但到如今,阁臣主政明显已成为过往,但我认为,仍旧有必要召他们回朝。”
“这是为何?”
桂萼有点听不下去了。
现在内阁已经有四个人,加上唐寅就五个了。
你还想让杨一清和谢迁回朝入阁?
就算他们真有实力,跟你关系也不错,但你确定他们回来后,能把你一个入朝才两年靠投机取巧上位的幸臣放在眼里?
到时别朱浩还没出手呢,结果他们就对你一通勐烈输出,让咱这几个好不容易爬上来的人,再到地方去熬苦日子。
张璁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如果一切都顺风顺水,如陛下所料,也符合朱敬道的预期,那朝堂内,再不会有人威胁到朱敬道晋升入阁为首辅,你我就算有机会入阁,也必定在他之后。”
桂萼摇头道:“不是说,他要先去工部任职吗?”
张璁冷冷道:“难道你想说,我们会比他更早入阁?你可有想过,到时陛下想拔擢他为首辅的时候,你我将会如何立处?”
桂萼沉默。
这下他总算听明白了。
如果是跟在朱浩身后入阁,朱浩为首辅,他们还有汤喝。
但如果是他俩先入阁,朱浩后入阁,皇帝要让朱浩为首辅,那他们两个就只能喝西北风。
“最大的问题,在于陛下信任谁,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博取陛下的完全信任?”
张璁道,“我也不隐瞒你,议礼从一开始,就是朱敬道隐身背后操控一切,连我都只是他的棋子,在陛下眼中,议礼之事他居首功。而他又曾在王府中为陛下教习,与唐寅过从甚密,还是状元出身……如今就算司礼监掌印张公公和执掌东厂的黄公公,都站在他那边。”
桂萼道:“他怎么可能赢得所有人信任?”
张璁冷笑不已:“别人未必信任他,但这朝中,缺少趋炎附势之人吗?谁都是墙头草,你我也别孤高自傲。”
“呵呵。”
桂萼只能摇头苦笑。
这点还真让张璁说对了,连桂萼仔细想想都知道,他们是靠趋炎附势才拥有现在的地位。
张璁道:“只有当那两位回朝,甚至入阁,才有机会打破这种平衡,让陛下知道,不是说只有朱敬道才能执掌朝政,才能让天下人安定。那时你我才有机会。”
桂萼摇头道:“但……就怕他们回朝后,先拿我们练手。”
“不会的。”
张璁道,“先前跟他们接触,还有商议大事,都是我在进行,他们也知道朱敬道乱政的后果有多严重。到时自然会站在我这一边!”
桂萼见张璁如此坚持,大概明白到什么,主动请缨:“那在下回头就找人上奏,向陛下举荐此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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