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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暗给身边的人使眼色,示意他们一定要保守秘密,千万不能传扬出去,免得有损费老先生的清誉,也有损他们家族的名望。
费老先生叹了口气,道:“我的出身你们也知道,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我出生之时,兵荒马乱,我的父母被匪寇所杀,我也被砍了一刀,好在我命大,逃了出来。”
“我晕倒在山林之中,被一个姑娘所救,那个姑娘就是酥酥。”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神情有一瞬变得温柔,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我在酥酥家里养伤,日久生情,她的父亲看我老实,又勤快,庄稼地里也是一把好手,便做主要将酥酥嫁给我。”
“那个年月,我这样的出身,能娶上媳妇是天大的好事,再加上我们郎情妾意,自然不会拒绝。”
“那天我岳父让我推着小车,带着粮食去镇上交皇粮,顺便再把上山采的一些药材卖了,买些酒肉,再买几尺布,回家给酥酥做一身新衣服就成亲。”
“在离开家之前,酥酥将一只玉简塞进我的怀里,说这是她在山里采药的时候捡到的,让我带去一起卖了,说不定值不少钱。”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玉简是做什么用的,只觉得上面的雕花很好看,还想着把它卖掉,给酥酥买一支银簪,给她当嫁妆。”
“本来我应该就这样平平静静过一辈子,然而事情总不会这么随人愿。”
“我在交皇粮的时候,正好有个把总路过此地,他刚刚剿匪打了败仗,手下的士兵死伤过半,他为了集结兵马,再去剿匪,趁着交皇粮的时机,在镇上抓壮丁,而我恰好被他给抓走了。”
费家众人也听得津津有味,他们只知道老祖的这一生过得跌宕起伏,特别的精彩,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我被赶鸭子上架,分发了一口破刀,一身破旧的棉甲,就被赶上了战场。”
他自嘲一笑,道:“我只是个普通农民,根本不会打仗,上去就是送死的,我被土匪砍了一刀,伤口从这里,到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比划了一下:“我倒在了死人堆里,本来也该死的,但我的鲜血流到了那枚玉简之上,玉简忽然亮起了光,我在弥留之际,看到了一排排文字。”
“幸好我爷爷是个秀才,从小教我习字,否则我只能做个绝望的文盲,死无葬身之地。”
“那玉简里的,就是《白素丹经》。”
“那玉简之中还有一部分灵气,我便靠着这一缕灵气吊着性命,然后开始照着经文修炼。”
“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躲到了山里,修炼了三个月,终于入门,这才得以生还。”
“我本想回家去找酥酥,却没想到,回了镇上之后,看到了我的海捕公文。”
“那个心狠手辣的把总,将战场上所有死去的人,包括自己人的脑袋全都割了下来,带回去请功。”
“清点头颅的时候,没有找到我,他害怕自己杀良冒功的事情泄露,直接将我打成匪徒的奸细,还发了海捕文书。”
“我不能回去,我若是回去会连累岳父和酥酥。”
“于是我留下了一封信。拜托我在镇上认识的一个酒馆的老板,请他在我岳父进城采买的时候,将信递给他。”
“老师,我已经有了自保之力。到外面去闯荡几年,闯出个名堂来了,就可以回家用八抬大轿娶酥酥了。”
“我在外面闯荡了三四年,修为也越来越高,那个把总死在了战场上,我又救了一个达官显贵的性命,他替我翻了案,收回了海捕公文。”
“我回到了山中,去找岳父和酥酥,却发现房屋破败,早已经没有人住了。”
“我又回到镇上去找那个酒馆的老板,才知道我走后没有多久,一伙盗匪便杀到了镇上,酒馆老板就死在了那场动乱之中。”
“酥酥没能收到我的那封信。”
“我到处去找酥酥,当初的那伙盗匪也被清剿了,大部分匪徒都已经被砍了脑袋。我找了三四年,终于找到了一个,他不是匪徒,只是山寨里的一个帮厨,也是被抓去的老百姓。”
“他趁乱逃了出来,混在流民之中去了外地,才捡回了一条命。”
“我问他有没有见过我岳父和酥酥,他告诉我,那天盗匪头子回来的时候曾提过一个山民的女儿,说她刚烈,他想要强占她,被她咬了一口,他便砍下了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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