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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钟纪委大楼时祁常胜猛一拍脑袋:
我真蠢啊!真蠢!大领导让我问候父亲就问候呗,还耽误啥?这也是大领导布置的工作嘛!
菩提祖师对孙悟空说:“你从哪里来,便到哪里去。”大领导同样也是,分明在指点迷津。
“转头!”祁常胜吩咐司机道,“送我去益民胡同。”
司机一听便知领导去看望父亲,应道:“好咧。”
益民胡同离铁旗杆巷不远,也是老领导、老干部聚居的风水宝地,有个说法是里面大小几十个四合院住的平均级别不低于正部;又有说法指铁旗杆巷那位老人家气场太强,令得很多老一辈避让三舍,反而近二十年退的不太讲究,随便京都办公厅怎么安排。
进了小四合院——按祁天池的级别本可以更大些,老一辈到底觉悟高啊,左推右推住到这儿了,算起来面积跟念松霖那个差不多,岂不是委屈了吗?祁天池倒很豁达,说躺下够睡站着能动就行,组织分配的房子死了之后还要归公,争来争去有啥意义?
堂屋里祁天池正陪两位客人聊天,祁常胜听声音有点熟,想了想没打照面从东侧绕到后院书房。这会儿正是上班时间,被外人遇到不太好,况且客人也都是钟直机关老领导,肯定要问起念松霖的案子,怎么说?
等了约半个多小时等客人离开,祁天池踱到书房问道:
“你这个大忙人平时周末都难得回来,今天怎么太阳从西边出了?”
祁常胜如实答道:“刚刚向戴灏首长汇报工作,他让我问候你,所以我就来了。”
换寻常家庭做父亲的反应肯定是:噢,领导叫你来你就来,你这个做儿子的一点主动性都没有?
然后儿子肯定不服气:谁说没主动性?上周还来看望过……
一来二去话题转移到“来没来”、“来了几次”的家长里短,看看,不是后代没长进,而是家庭氛围决定了认知高度。
传统家族、官宦之家长期养成的思维习惯就不一样,祁天池微皱眉头道:
“你个副部干部跑到正国领导那儿汇报什么工作?他有话不便当面讲,打发你回来讨主意吧?”
境界“呼”一下子就提升上去了。
祁常胜猛拍马屁道:“到底一级是一级水平,我坐了二十多分钟车才想明白,爸一听便反应过来了。”
“几十年革命生涯白混的?”
祁天池坐到书桌前道,“八成为了查念松霖吧,骑虎难下了?”
“爸都听说了?”祁常胜惊讶道。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祁天池指指儿子道,“你可真糊涂啊,监督室本来是钟纪委最安逸稳当的部门,好端端搅和啥浑水?”
祁常胜叫起撞天屈:“我没搅和啊,是被硬拖下水的!那天骆广庆……”
祁天池冷冷道:“他还以副部实职相诱对不对?玩来玩去尽是老子玩剩的套路,放到你身上却很有效!”
“谁不想进步?再隔几个月他就坐到戴灏位置了。”祁常胜争辩道。
“你扪心自问是提拔副部实职的料吗?真有那本事,老子早把你放到基层锻炼,还用在钟纪委熬资历?!论手腕心机骆广庆很厉害,但说实话,论胸怀和气度他比戴灏差不止一个等级!”
祁天池道,“拿念松霖不是不可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哪怕无心之失,作为钟纪委副书记都得付出应有的代价,问题在于查念松霖的出发点是什么,你搞清楚这一点吗?”
“我……”
祁常胜讷讷说不出话来。
“刚送走的两位客人可能一说名字你都熟悉,一位公安部的,一位海关总署的,透露的信息你想都想不到!”
祁天池道,“柳立权已经出国定居澳洲,钟琮又被公安机关抓起来了,罪名是收容吸毒和聚众淫乱。”
祁常胜道:“我们做外围调查时知道柳立权出国的事儿,很正常啊,他如今已不是副省级干部,不受相关规章制度约束……”
“但他还是党员,是公务员,难道可以未经申报到国外定居,不用上班却能正常拿工资?”
祁天池指着儿子道,“而且我就猜到你的注意力放在柳立权身上,却不问钟琮为何又被抓!”
“念松霖坚决不承认与钟琮有任何关系,因此不属于本案调查范畴。”祁常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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