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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船队刚驶出港口,向对方追击,就有一艘船,直接被炸沉了!”
“什么?!”老城主横眉倒竖,急火攻心,一口气卡在嗓子眼,连咳数声,竟然直挺挺地气昏了过去。
※※※
炮火不要钱似的,在明珠城的城头与港口倾泻,外城墙被炸裂了一道又一道豁口,熊熊火光仿佛点燃了一方天地,将浓墨的黑夜驱除到河面上。
明珠城的水上舰队,发了狠似的冲向埃尔斯的船队,他们的军舰更为高大,密密麻麻的护卫舰看一眼就叫人头皮发麻。
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渊流城的船队如同一支简陋的民船,埃尔斯毫不恋战,立刻下令调头。
顺便对着对面的军舰一轮炮火齐射。
水上舰队仿佛撞上了一排火墙,最倒霉的一艘,直接从中间炸开了两截,水手们惊叫着跳入水中,转眼被奔涌的河水吞没了。
在赤渊河上的称王称霸的水上舰队,何时吃过如此大亏?
剩下的舰队立刻撵上去追击,埃尔斯令船队时停时走,护卫舰保持着距离,一炮接一炮开火。
明珠城的舰队对火炮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被动挨打,凑得近了,挨一炮,躲得远了,对方立刻跑的飞快,把他们甩开一大截。
水上舰队被放了风筝,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对面的流氓船队,大摇大摆从他们眼皮底下扬长而去,留给明珠城一道破损的城墙,和烧得满地狼藉的港口。
城主府里,在医生们的努力下好不容易转醒的老城主,听见手下汇报战况后,两只眼翻着白眼,喉咙嗬嗬说不出话,呕出一口老血,头一歪,又晕死过去,这次,医生们也束手无策了。
大贵族们焦急地等在偏厅,有的主张立刻对渊流城正式宣战,不能仅仅只是“教训”,对洛特增派兵力,彻底碾碎对方,有的则埋怨洛特不该受到南济城挑唆,对日渐强大的渊流城出手。
他们彼此谁也不服谁,争吵声几乎把屋顶掀翻,一旦提到谁派出援兵,谁捐赠粮草,又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了。
最后,少城主蒂亚,带着黑鹰和数百亲卫,披着幽暗夜色匆匆赶到,将议事大厅团团包围。
蒂亚以明珠城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身份,高声宣布暂时接管城主府。
贵族们没料到他如此果决,曾经那个一步三咳,一阵风来都要吹倒的病弱美人少城主,何时竟隐藏着这样的实力和魄力?
老城主昏迷不醒,最有威胁的弟弟也被远远调开,蒂亚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满室贵族各怀心思,一时无人出声制止。
在黑鹰的护卫下,蒂亚终于登上了玉阶上的城主宝座,尽管还面临着诸多困境与变数,这一刻,他依然踌躇满志,畅快至极。
他是绝对不会坐视洛特带兵回城,坐以待毙的,只有先下手为强,方为上策。
蒂亚支着侧脸,望着面色各异的贵族们,面露微笑——洛特,你我兄弟之争,谁才能笑到最后呢?
※※※
这个夜晚,对于失败者而言,委实漫长得令人发指。
从古至今,大部分的战损,都是在大军溃退时产生的,今晚也不例外。
渊流城的骑士军,在肖蒙的带领下,对明珠城落荒而逃的大军衔尾追杀,一百火统军,也跟在其中,时不时放冷枪。
千人的军队,疯狂收割首级,杀得数倍于己方的敌人溃不成军,丢下了好几千尸体。
重伤的巫术师索法,被肖蒙死死盯住,被他一剑戳了个对穿,眼看是不活了。
肖蒙以为对方已死,便不再去管索法的尸体,继续追击敌人。
没人看见,一只替身傀儡娃娃,被索法紧紧捏在袖中,代替他,躲过了这必死的一剑!
等肖蒙离去,假死的索法推开周围的尸体,窜进了林间的小路。
崩溃的洛特被亲卫裹挟着一路狂奔。
八千铁骑出城时威风赫赫,如今只剩下两千余残兵败将,丢盔弃甲,疯狂往回逃窜。
洛特衣发散乱,狼狈不堪,一身骄傲和自负,在渊流城城墙下,被一次次打击踩到泥里,再也不复来时的意气风发。
唯有回到明珠城重整旗鼓,再回来报复的决心,支撑着他奋力逃亡。
直到天光大亮,残兵总算摆脱了肖蒙的追击。
洛特喘息着,靠着树干休息,这时,一只信鸽落到了洛特肩头,脚上绑着一封来自明珠城的急信。
洛特反复读了三遍,面容呆滞,整个人晃了一晃,险些栽倒下去,颤抖的双手连信也握不住,任它飘落地面,被马蹄踩碎。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蒂亚……渊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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