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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上学的时候,王云因为长相过于文静,又细皮嫩肉的。导致无论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都笑话他不像男人,跟个小姑娘似的。后来他近视了,王青山及时带他去城里配了一副眼镜。长相本来就显得极其阴盛阳衰,小眼镜往脸上一戴,顿时更加离谱了。于是在学校里,他就有了一个外号,叫做“妖姐”。意思其实就是形容他长得像是人妖,好比男人在做过变性手术之后,变成女人。虽然不是原装的,但毕竟已跟女人相差无几。所以在人妖的“妖”字后面,又脑洞大开的特地加上一个“姐”字。当时男女同学们都叫他“妖姐”,令本就处在青春期阶段心理情况复杂的他,更是愈发老实内向。如是一棵本应茁壮生长的树木,被强大的外力所束缚,得不到舒展枝干的机会。未曾盛开绽放,早早地便枯萎了下去。但以前的赵长天绝对跟王云有一拼,在学校里,两人有个共同的绰号:窝囊废兄弟。男女同学们的灵感大概是源自于当时在国内声名鹊起的家电品牌:海尔兄弟。现在赵长天出于对前世所经历过的苦难的尊重,决定肩负起罩着王云的重任。“最近有人欺负你么?”赵长天刚一询问,大口嚼着烂熟猪五花肉的王云摇摇头说道:“我整天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来欺负我呀。”赵长天望着年少的铁哥们儿,仿佛依稀见到前世对方临终前瘦骨嶙峋的模样,那无尽悲凉的一幕。“如果有,你告诉我,无论是谁,我准把他的尿给揍出来!”王云微微一愣,赵长天生怕他不敢说实话,用力握紧双拳,坚定的点点头。“你今天怎么这样奇怪呢?”王云放下筷子,直起身走到赵长天身后。赵长天眉飞色舞起来,破涕为笑道:“我能有什么奇怪的,整天在林场里面瞎转悠……”突然听见喀的一声脆响,急忙回头看去,见王云蹲在炕柜前,木头门敞开着,双手在里面翻来翻去。很快,用力拽出一把黑黝黝的单筒猎枪。前苏联产制,做工精良,每一枚子弹才五、六毫米。“我靠!你这是要毙谁去啊?”赵长天大吃一惊,心想这小子是不是给人家欺负得太厉害了,都把枪搞来了!“咋样?帅吧!”王云背对着赵长天,蹲在炕上瞄来瞄去。过了一会,王云独自爽够了之后,回过头来,挤眉弄眼的说道:“前几天我五舅来我家喝酒,他偷偷放在我的炕琴里,让我替他保管的。”王云的五舅是龙潭林场狩猎二队的小队长,跟三队小队长姚六叔差不多,都是经常上山打猎的老猎手了。王云将枪口甩到一边,紧握住枪托,小心翼翼的递给赵长天。这时期国内并不禁枪,山里面有钱的人想要搞一把枪,办法多的是。俗话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住在东北林场若不打猎,岂不是暴殄天物了?重生回来之后,赵长天一直闷在家里码字了,正好上山爆一爆金币。再说了,在收到小说稿费之前,呆着也是呆着。而且家里面堆积如山的小说杂志,里面文章的水平线远低于他的作品质量,也就不必浪费时间大量阅读了。家里的《人民文学》、《十月》、《收获》等小说杂志,都是大姐赵长瑛用辛苦挣来的工资给赵长天买的。赵长天“考级”毕竟已经彻底搞砸了,想要用捉襟见肘的林场职工工资给大姐买点值钱的礼物,实在太难。拉着王云上山打头野猪什么的,刚好可以回报回报大姐。“走,咱们俩准备准备,上山打猎去!”赵长天刚一提出上山打猎,王云立马惊呆了双眼。要知道,上山打猎其实就是跑山,跟后世人们上山采药、采蓝莓榛子等山货本质上没啥区别,都是老百姓自发的行为。出了事,国家可不管。不小心被黑瞎子一掌拍死了、被野猪将胳膊腿咬下来成为残废了等等之类意外。一切后果自负,国家概不负责。林场哪家大人能让自己家的孩子上山打猎去啊,王云就算是有那心也没那胆子!但架不住赵长天一再怂恿,最终两人决定,趁着中午吃饭时间偷摸溜上山。这次狩猎意义非凡,虽然以前两人也上山打猎过,但那都是因无事可做。同时又没什么娱乐活动,一时间心血来潮,借此打发时间而已。跟在猎手们身后,不过只是捡一捡零碎的罢了,可不像这次抱着必须有所斩获且满载而归的决心去狩猎。两人出发前做的准备工作相当充分,从仓房里翻出两个没有破洞的大麻袋,叠放整齐。另找来两三张崭新的报纸,按照四角对折。先是放进去三个馒头,跟着又放进去四张苞米面饼、五条王云妈前不久刚腌好的萝卜咸菜。时间还早,差不多赶在天黑之前再下山回来。王云从炕柜里翻出一只军用水壶,用水舀子装满一整壶开水。“再带两把打火机。”赵长天拍着王云的肩膀说道。王云随手从碗架子里摸出一盒火柴,诧异道:“上个山有必要搞的那么奢侈吗?还打火机。”赵长天一拍大腿,摇头苦笑,心想这他妈的,差点让王云误会林场供销社是我家开的了。上山狩猎,侵刀、手斧什么的必不可少,全部准备好了之后,已经上午十一点半了。王云将原本拴在院子里,用来看家护院的两条大黄狗牵到后门去。从柴棚里抽出两根顶端套着二尺尖刀的长棍,按照计划,两人从后门溜了出去。扛着麻袋抄近道,向林场北山头快步走去。走到山脚的时候,已是一天之中最闷热的阶段。王云快步走在前面,让赵长天加把子力气,说道。“长天,你咋慢吞吞的,还不如我呢。幻想京剧团程强导演的闺女在山上等着你!”赵长天都无语了,这小子是真能瞧得起自己,自己一个刚重生过来才两三天的人,能跟他比吗?龙潭林场四面环山,大山未被开发过,山路都是天然形成的,那是相当崎岖难走了。走一段山路,王云就被逼着停下来陪赵长天歇上一会。一路走走停停,直到快要半山腰时,才终于一口气走了很远。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爬上山了,将扛在肩上的大麻袋放在附近的山岗上。秋风萧瑟,漫天枯黄落叶,两人脚下满是响叶子。突然,南面一条慢坡之上传来一阵凄厉的鸣叫。两人急忙循声望去,只见一头三百来斤重的野猪正趴在坡上,呼呼喘气,面前是一条奄奄一息的恶狼,地上血流成河。霎时间野猪猛扑上去,“喀”的一声脆响,硬生生将狼头一口咬下。恶狼的尸身被野猪的利齿刺穿,悬浮在半空中,随风摇晃。看来那野猪是饿急了,亦或是那条恶狼生前将它逼急了。反正野猪是近乎癫狂地狂嚼狼头,旋即囫囵吞枣一般咽下,鼻口发出极其惊悚可怖的吼声。“长……长天,咱们俩还是当作上山溜达一圈吧,赶……赶快回去,咋样!”王云吓得脸色惨白,用力抓住赵长天的衣袖。野猪凶残暴戾,显然是刚跟惨死在坡上的恶狼经过一番殊死较量。那恶狼给它狠狠地整了,顿时沦为它的盘中之餐。王云一想起最近半年来,野猪吃人的事件连续发生过好几起。害怕得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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