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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表态的张美玉,他见张福德道人好像颇为紧张在意,意识到不简单,当他点了自己的名后,也随即出声否认:
“福德道人,我并不是鼠的生肖。”
紧接着的是张福善道人,很平和温厚的声音:
“贫道也不是鼠的属相,师弟你也不是,小道士你呢?”
要说这里边,谁最让人担心,毫无疑问是小道士张清烛,年纪小,道行微薄,修为同样很是一般,虽只是相对在场的诸人相比较而言。
“噢,不是小道,哦不,小道也不是鼠的生肖。”
张福善道人微微点头,明显松了一口气,似乎张福德道人也松了一口气,方才骤然变色的严峻表情,有所松动,此时是放松下来了。
“福德师兄,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是什么麻烦事?至于这样吗?”
“呃,贫道就是属鼠的生肖。”
张寿鹿道人的脸色有些紧张,有些不满,有些无奈,有些自嘲,还好像是有,还有,有一种等待的表情,他在……等待
他在等待着倒霉!
“散开!”
张福德道人立马一声大喝,同时刻,身形暴动,上半身不动下半身瞬间急退,向身后横移出好几米,一瞬间的功夫,摆好了防备的姿势,对着张寿鹿道人作防备。
张福德道人的这一番举动,当即吓坏了其他人,瞬间,大家一窝蜂地逃离张寿鹿道人周围,其他人还好,只是退出好几米远,随后像张福德一样做好戒备,最夸张的是张清烛,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蹦三跳,在最短的时间内退到了众人的最外侧,还嫌不够,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身体,掩藏在魔猿高大的躯体后,露出一双小眼睛,侧着身子探出半个头,警惕地盯着张寿鹿,一有风吹草动,估计就要条件反射般再向外边狂奔出去。
张寿鹿道人当然是一脸的无语,情不自禁地翻起白眼,他很识趣地站立原地,看着其他人一个个跳离身边,摊开双手很无奈耐地看着张福德道人,说:
“福德师兄,现在怎么办?”
这一下子,张福德也是有些懵,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至于接下来怎么办,他也没啥头绪。
他之所以反应这样的大,主要是出自一个观念,一个隐秘的传闻:青铜器作为礼器,能沟通鬼神。
而生肖,在某些传说里,是可以和同属相的人相勾连的。
而现在这样一个诡异的环境里面,任何事都应该小心谨慎对待。
“寿鹿师弟,你莫不如内视己身,看看有什么……嗯,看看有什么可感应的?”
张福德道人犹犹豫豫,语气不甚坚定,给张寿鹿出了个主意。
张寿鹿一听这个话,立马感到有点发毛,这个话说的磕磕巴巴的,前半截的意思,貌似……总之是让人有些不安。
是,有什么怪东西上身了?
无法,只好照着做,张寿鹿闭上眼睛,内视己身,眼前一片迷蒙,昏暗阴沉,等了好一会,没有什么奇异的反应,只好睁开眼睛,对着张福德道人摇头,表示没有异状。
“师兄,没有什么发现,没碰上你说的那些麻烦事?”
说着话的时候,掩饰不住的轻松感,嘴角不经意间向上扬起一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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