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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短暂地月下相逢,锦陌和宸羽便收了剑,静静对立。
海风从半空倒灌了回来,锦陌半敞着衣襟坐到一块岩石上,此时的锦陌没有先前的端庄和严谨,他将剑插入身侧的岩石里,扔了一坛酒给宸羽,自己开了一坛,独饮起来。
身后是他当年奔赴西海为父亲立下的墓碑,其实,墓碑不过是父亲的衣冠冢,因为当年父亲葬身鬼神阙,连尸首都找不到。那样一只庞大的军队就无端消失在大海里,一点痕迹也没留下,他多年来抱着一丝侥幸,可他知道,上天并不会因为那一丝侥幸而垂怜他。
半坛烈酒下肚,胸口的灼痛让他咳嗽的两声。夜风带着大海独特的咸腥和寒气灌进胸膛,他觉得胸口的炙热在瞬间冰冷后,更猛烈地灼烧起来。
宸羽赤着上身,身上犹有方才沐浴留下的水滴,他静静站在崖边,看着海面异常明亮的星辰,提起酒坛,默不作声饮了一口。
锦陌看着他,许久才开口道:“七年来我都不曾打探到你的消息,原来你早已回来了?”
“不巧,我也才从西海回来。”宸羽淡然道。
“那为何这些年都不曾来找我?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在西海征战。”锦陌问。
“找你杀我吗?我还没觉得自己活够了……”宸羽冷冷笑了一下,忽的又道:“那样都没死,你命真硬。”
“的确,跟你一样,命都硬。”锦陌淡笑道,“其实,那一年你虽刺了我一刀,但不够狠。父亲知道我将你悄悄送出海,很生气,将我押回镜城关了气来。他出海想将你追回来,结果在海上漂泊了大半年,也没有你的消息。后来沧罗发生了一次巨变,父亲被紧急召回国,但不幸的是,在那一场巨变中,父亲归航的舰队全部淹沉在大海里,尸骨不在。那时,我闻讯赶来,这里早已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留下。他到死都没原谅我将你送走……”
宸羽阴冷的眸子忽地动了动,许久,他才道:“他知道是我差点害死了你,他会不恨我?”
“不。父亲很爱你,他对你,比对我好。”锦陌淡然道,透着点点莫名的哀伤。他将酒坛搁下,站了起来,与宸羽并肩而立,海风撩起他白色的衣衫,在苍莽月色中多了几分寂寥。
“他可以为了你,而不惜杀我。”锦陌轻轻掀开右肩的衣襟,那里霍然有一道极长的刀伤。虽然多年过去,那个疤痕却没有完全消失,仍能看出当初那一刀从右肩划破锁骨直达胸口。
那样可怖的一剑,竟是那个做父亲的人所为?
宸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随即换上了不可捉摸的笑:“自己亲生儿子尚能下得如此狠手,更何况我一个来历不明之人?我如何相信他?”
锦陌微微叹了口气,知道有些话说起来很苍白,他也不试图解释了,他抚着那道至今未消的伤痕,静默不语。
“小羽……”锦陌突然开口,“父亲一直希望你回来,如果可以……”
“不可能。”宸羽淡然打断了他,侧过脸直直盯着锦陌,似乎意识到自己回答太快,他默了一默,“像我这样的人是没有归宿的,西海不是,沧罗的将军府也不是。”
“七年了,你回来,难道不是为了复仇?”锦陌紧追着问。
宸羽脸色一变,没有说话。
“你带着恨回来,是想毁掉什么?青冥之都吗?”锦陌步步逼问:“虽然你当年闭口不提你的身份,但别忘了,是我将你从沙漠里拖回去的。我看过你的脸……我向父亲隐瞒你的身份,拿锦氏全族的性命做着赌注。我一直将你当作兄弟。”
听到那样的话,宸羽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他下意识扶住左脸的银制面具,声音低沉,“青冥负我,我必以血讨之!”
锦陌一皱眉:“你拿什么讨?”
“你。”宸羽毫不犹豫地回答,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呵。”锦陌冷冷一笑,“让你回来你不肯,这会儿倒想要我帮你复仇了。”
他顿了顿,道:“锦家已经陷入水生火热之中,一旦抽空锦氏一族在镜城内部的势力,锦氏一族绝对会崩塌。到时候不仅锦家毫无生还之路,镇守在西海的水师和舰队也会受到帝都的讨伐。锦氏一族镇守在西海的势力一旦被撼动,西海防线崩溃,那些好容易安静下来的西海各小国也会趁机作乱,沧罗就内忧外患了。”
宸羽漠然道:“你锦氏一族世代效忠沧罗,忠心不二,多少锦家好男儿葬身西海,可仍逃不过猜忌和监禁的命。你还如此护着这样的国,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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