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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回答我,有过吗?几个?”
“有……一个……”她仰起头,想要远离,绷直的锁链勒得手腕脚腕疼痛不已。
“一个?就是……外面那个吗?”男人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傅辞在外面?
徐令初当即捕捉到这个信息,她开始猜测这间屋子里是不是只有一名罪犯,如果对方一直在这边,傅辞或许能悄悄逃出去……
“是他,所以说我才会这么记挂,实际上我跟他真没什么关系,就算你放他走,他也绝对不会回来找我……”
她开始尽量闲扯,试图用聊天来拖延时间。
但男人并不按套路走,他靠得更近了些,另一只手顺势抚上她的后腰:“你这么说,我可就更有兴趣了,只要我们今天睡了,他便不再是你的唯一,以后也不必再惦念了。”
话音未落,那条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拖过来翻身压下。
徐令初尖叫一声,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禁锢在了宽阔的胸膛里。
男人撑在她后方,微哑的嗓音紧贴耳廓:“看来你是真不懂什么叫做取悦,不过我说了,没关系,我是个很大度的人,咱们换种玩法吧,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我把那个人拖进来,让他看着咱们继续,怎么样?只要你愿意,我会考虑将你们一起放了……”
听着这番话,情绪顿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想到那样的场景,徐令初恨不得立刻去死。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遇到这样的事。
她怒骂,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般无能为力。
男人的闷哼不断地钻入耳膜,后背浮起一层又一层冷汗。
在最后关头,她终于哭喊了出来:“傅辞——”
压在身上的力量消失了。
下一秒,蒙眼布被扯下,昏黄地光刺激着酸胀发烫的眼球。
徐令初趴在床上,浑浑噩噩,过了很久才渐渐回神。
视线清晰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旧桌子。
她僵硬地转动着脖子,随后看到了眼熟的木头衣柜,狭小的卫生间,已经断层起皮的地板……以及,身下这张熟到不能再熟的铁架子床。
这是她之前住了很久的出租屋,也是她……犯过罪恶的地方。
“想起来了吗?”
冷漠地嗓音在身后响起,徐令初茫然地顺着望去。
傅辞正坐在唯一的那把椅子上,交叠起一双长腿,他身上穿着白天的暗条纹衬衫,大衣搭在旁边的矮柜上。
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俩。
徐令初睁着一双空洞失神的圆眸,显然还没能接受事实,她动了动嘴唇,下意识轻唤道:“傅律……”
“呵。”男人冷笑一声,“你该不会以为,我当初招你进来,是当真看中你的证书和才干吧?”
“你……你早就知道……”
“徐令初,我等你自投罗网,等得够久了。”
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内,徐令初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
她只记得自已挂着叮叮当当的链子,被抱进了车里,抵达一个什么地方后,又被抱了出来,然后喀嚓一声,锁头重新落下。
“想吃点什么吗?意面,或者咖喱饭。”
她恍恍惚惚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依旧是那副高冷不可攀的模样。
一时间,她有点分不清,刚刚在出租屋里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她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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