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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粮草问题,压在刘秀身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自他称帝以来,粮草不足就是洛阳朝廷所面对的最大的问题之一。
尤其是最近这两年,朝廷持续西征,粮食越发紧张,现在连应急用的储备粮都用上了,可还是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
这次的募捐,总算是让刘秀看到了一丝曙光,只要能坚持到陇地战事结束,朝廷在粮食问题上,就可以大大的喘口气了。
刘秀换上便装,带着花非烟、洛幽、龙渊、虚英等人,去往县府。
现在洛阳县府很是热闹,大门外熙熙攘攘,云集着许许多多的百姓,大大小小的车辆,都快把县府门前宽敞的街道堵塞。
这些百姓,其中既有大臣家仆、商贾富户的家仆,也有普通百姓,人们来县府的目的一致,就是带着粮食前来捐献的。
董宣并没有号召普通百姓捐献,但架不住许多百姓自发前来,最后董宣在县府门外设立一个捐献点,有专人负责收粮和记录。
刘秀等人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火爆的场面。
花非烟小声感叹道:“陛下和朝廷在百姓当中的威望高,真到了危难之时,百姓们也都愿意站在朝廷这一边,与朝廷同甘苦,共进退啊!”
“是啊!”刘秀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
过了片刻,他目光黯淡地说道:“这是因为我没有做好!天下初定,百姓的生活还很艰难,这个时候,还让百姓们捐出这么多的口粮,是我做得不好啊!”
“陛下……”花非烟紧张地看着刘秀。
刘秀摆摆手,又摇了摇头,他出身于底层,很清楚底层百姓的生活有多艰辛,正是这样,见到这番景象,他既受感动,也深感自责。
他话锋一转,问道:“非烟,最近公孙述的细作没有在洛阳闹事?”
花非烟正色说道:“自打阮修死后,细作们在洛阳都收敛了许多,大多都龟缩起来,不敢露头,不敢做事,可如此一来,再想查到细作的蛛丝马迹,就变得越发困难了。”
“嗯!”确实是这样!刘秀心有所感地点下头。他正琢磨着,感觉有人在旁拉他的衣角,他转头一瞧,原来是洛幽。
洛幽盯着前方的人群,喃喃说道:“陛下,那个人我看着好像有点眼熟。”
刘秀一怔,顺着洛幽的视线看过去,前方的人太多,也分辨不出谁是谁。他问道:“小幽,你说的人是?”
“那个穿着青衣,披着头发的人!”刘秀按照洛幽的描述寻找,果然在人群里看到一位青年。
此人二十出头,身穿青色的短褐,下面的裤子看不到,头上既没有顶冠,没有扎头巾,头发完全是散落下来的。这里要说明一下,在汉代,披头散发也是众多发式潮流中的一种,学名叫披发式,崇尚原始和自然的人,通常会采用这种发式,不算是背经叛道,旁人见了,也不会表现
出惊讶。
刘秀打量那名青年一会,而后问道:“小幽,你认识此人?”
洛幽小声说道:“他……好像是画舫中的小厮。”
刘秀和花非烟等人都皱起眉头。洛幽以前待过的那艘画舫,可是公孙述的据点之一,画舫上的人,也全都是公孙述派出的细作。
如果这名披发青年真是画舫上的小厮,那么,他必是公孙述细作无疑。
可是公孙述的细作又为什么来到县府这里呢?难道是为了破坏和捣乱?可这也不太现实啊,这不存心来找死,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吗?
刘秀沉吟片刻,向身旁的虚英、虚庭、虚飞扬了下头。三人会意,向刘秀欠了欠身,然后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挤进人群中,向那名披头青年靠近。
他们并没有马上发难,而是躲在人群里,偷偷盯着青年的一举一动。
披发青年很老实,站在人群中,认认真真的排队,由始至终都没有异样的表现。
暗中观察的虚英、虚庭、虚飞相互对视一眼,心里暗暗嘀咕,该不会是洛幽记错了吧?
洛幽在画舫时,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再者说,她也没待几天,记错了人也很有可能。
他们正琢磨着,抡到披发青年登记。披发青年将半袋的豆子放到桌案上,说道:“小人秦山,这是小人捐的豆子。”
一旁有县府的人拿起袋子,打开,看了看里面的豆子,而后放到秤盘上称重,另有县府的人在竹简上记录秦山的名字,而后问道:“秦兄弟,你住在哪里?”
“小人不是洛阳人,来自南阳舞阴,现在在朋来客栈打杂。”
县府的人一一记录下来,喃喃嘀咕道:“秦山,南阳舞阴人,现,在朋来客栈做小厮。”说着话,他回头问道:“称完重了吗?”
“二十斤。”“好!”县府的人继续记录,写上,豆,二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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