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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吉他手,机动性强又能随时混,撩妹必备位喽!】
【就是,鼓手那么累,等会儿连唱歌都不稳,顾总肯定站前面吧。】
舞台灯光熄灭,仅余一道追光打在台后,吉他手上了台,可是,并不是顾庭柯。
在他身后的才是,顾庭柯穿了一身藏蓝色衬衫,银灰色长裤,这样跳脱的装扮看起来并不是顾庭柯平时的风格,如果真要说的话,反而像是——褪去了伪装的时栖。
一副鹰隼面具挡住了半张脸,黑色翎羽从顾庭柯的侧脸延伸到耳后,衬得另外半张脸格外性感淩厉,顾庭柯坐在高脚凳上,修长的手指拈起鼓棒。
时栖忽然一抬眼。
顾庭柯今天的这一身,很像是……
在叶潇的酒吧,顾庭柯回国之后,他们第一次相见。
吉他拨响第一个弦,顾庭柯的鼓棒落下,像深海中砸出一片水花,随后,浪涛骤聚,曲调突然变得湍急凶猛,黑色翎羽像是抚着热浪的面纱,可胸膛因此晃动的链条却像是夜的哑。
“卧槽,”关越说,“这家夥居然还真的会?”
修长的手背青筋迭起,顾庭柯的额头冒出薄汗,激动的躁动的,鼓声鼎沸,人群开始在这一秒跟着沸腾,鼓棒重重地落在鼓面——
随后,戛然而止。
顾庭柯终于握住了麦架,开场的solo过后,唱出了第一个音。
他的声音微哑,像是一把久远的大提琴,那是时栖经常会在深夜时听到的声音,像是察觉到时栖的视线,顾庭柯忽然朝他轻轻地勾了勾唇角:“远山,纯白是你身影。”
曲调从这一刻由急入缓,乐声静静流淌:“大雪,温热落入我掌中。”
【妈呀妈呀我是不是被前面的李因PTSD了,现在一听到顾总,真的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就说顾总是故意的啦,赶在他们节目之后这么正经不就是这个目的吗,心机怪!】
【话说顾总这首歌是自己写的吗之前好像从来没听过哎,大雪是什么意思?】
可时栖知道是什么意思。
三岁那年的除夕,叶馥晚和时臣屿都不在,时栖拖着一箱子纸币去敲顾庭柯的门,他穿了一身纯白的羽绒服,红色的围巾像是拖在漫天雪白里的尾羽。
窗外天地一白,时栖小小的手掌握住顾庭柯的手,像是一场温热的雪。
他说:“庭柯哥哥,我有好多好多钱,你可以陪陪我吗?”
顾庭柯手上的鼓棒轻轻滑了下音束,高低排列的音管发出风铃一样的响声,像是一场入梦的风笛:“初秋,玻璃都晴朗。”
“金黄,撞入夜的梦。”
十二岁那年,时栖喝醉了酒,翻墙的时候撞到顾庭柯的窗户,怀里抱着金灿灿的橘子,歪着脑袋看着被关在玻璃窗里的顾庭柯:“顾庭柯,你要不要吃橘子啊?”
顾庭柯其实并不是从具体的一个瞬间开始爱上时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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