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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渝听着那祈福的话,觉得这地方像是个大型欺诈现场,皇后穿着厚重的朝服站在台上,谢皇后如今也是咬牙强撑着,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倒下。
陛下极看重这祈福,若是被陛下知晓她出了差错,心中定然厌弃,如今这大胤,可没有比国师更受陛下重视的了。
谢皇后可忍着,只是苦了她的小儿容修,如何熬得住这烈日炎炎啊。
“跪!”
穿着白绸衣裳的女子从长生观中缓步走出,那就是国师选下的天女,站在当朝皇后面前,皇后也得跪,温知渝低头跪了下去,那种呼吸不畅的感觉又来了,这个封建的时代,皇权至上,所有人都深深的弯下腰去,如同被一只看不见的脚狠狠踩拉下去。
可却让温知渝无法接受,对于曾经的温知渝来说,上千年的封建朝代最后也不过是史书上的一行文字,毕竟活生生的人是当不了提线木偶的,鲜活的人被逼着麻木,那个过程才是最痛苦的。
温知渝无法共情,更无法改变一个封建的朝代,她或许会带着现代人的傲慢试图改变一点点,可她却不愿留在这里,温知渝跪在地上,随着周围的人弯下自己的背脊,所以无论如何,只要有了机会,她一样会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回家。
温知渝起来的时候,双腿已经有些麻木了,侍女眼疾手快的扶着她“姑娘还得再忍忍。”
有人晕了过去,却也不敢走,身边侍女往口中塞了参片,便得死死撑着。
长生观的人开了口,谢皇后才携着后妃公主离去,而其余人却还得等着,直到了日头落山的时候,温知渝她们才被允离开祈福台。
温知渝的房间被安排在了容玉的院子,温知渝坐在床边,掀开裙摆,看着自己红肿的膝盖,抬手按了按,还算肿的不厉害。
容玉来的时候,温知渝正在涂抹药膏,“这药是父皇赏给萧大人的,可是能救命的,温姑娘倒是舍得。”
“这般名贵。”温知渝涂药的手一顿,容玉拉过椅子坐下,也是藏不住的疲惫,“还是用吧,想来萧大人也不缺这药,明日,还得跪呢。”
温知渝涂抹了药,看着容玉“大公主这个时候前来,该是和我吐苦水的吧。”
“我知,温姑娘如今该是不满的,人人心中都不高兴,不过是别人不敢说罢了。”容玉抬手,让身边伺候的人都出去。
“可大公主,如今在这,我也不敢说。”
“怎么,夫子说话一向胆大,这一次却也被这长生观吓着了吗?”
“当一个道观都能凌驾于皇家之上,我无话可说,大公主,我是怕死的。”
“夫子这话才是真的让容家脸上无光啊。”容玉起身“不过夫子所言极是,我自也不会为难您。”
嫂嫂因着月份大了不曾前来,可兄长却来了,也不知兄长能不能撑住,毕竟,兄长可是父皇最喜欢的儿子,兄长来祈福才算是诚心。
最喜欢的儿子,容玉得了消息,说容琛还算安好,剩下的话,容玉已经听不清了,不知为何,温知渝和她说过的话在脑海中回荡。
最喜欢的儿子,对父皇来说是不是也是最好的“贡品?”
容玉曾问过温知渝,她如今该做些什么,温知渝只是摇头“还不到时候。”
“那夫子觉得,什么时候才算是到了时候?”
“等到公主的野心足够大的时候,大到公主愿意和陛下以及文武百官对抗的时候。”
女子在朝堂之上争夺权力,那就是与文武百官对抗的时候,容玉想要辅佐她的兄长,可二皇子真的能撑得住吗?
温知渝身心疲倦早早睡下,不过屋子里多了个人的时候,还是本能挣扎着睁开了眼。
“这种时候了,还敢乱跑?”
萧霁站在温知渝床边,分明还未睡醒,眼睛都没睁开,去开口就是对他的担心。
“怎么就不知对我坏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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