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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门关上之前,月华闪身而入。将风月笔放在掌心,笔身打了几个转,指了一个方向。
此番有了风月笔指路,不消片刻便找到辛追。
灰袍美男斜斜倚在榻上,单手支头,双眼微眯,似乎小憩片刻。身段柔若无骨,体态慵懒如猫,眉梢眼角尽是风情。他不仅换了个大单间,还将魅惑的黑袍换做家常的灰袍。
“你可算来啦!等你许久,我泡澡、换衣服、做头发、剪指甲……唔,还炖了一锅汤吃了。”辛追眼波流转,掰着手指一一数着,即便数落人也带着几分撒娇嗔怪,魅惑动人。纤纤玉手遥遥一指,一只木碗飞出结界悬浮在月华身前,“喏,留了一碗给你。”
月华嘴角一抽,瓷碗也太……太大了,比她的脑袋还大。她收了风月笔,双手去接。木碗还热乎着,碗中十几块拳头大小的肉块,半碗肉汤混着药材的味道。肉块黑乎乎的,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肉,汤中未见药渣,也闻不出何种药材。
“没有筷子,你用头上的木簪叉了吃罢。吃完有惊喜哦。”见月华呆立当场,辛追闭上双眼,再不看她。
月华咬牙,拔下头上木簪,用衣襟反复擦了擦,叉起一块肉便送入口中。肉块看似黑乎乎的,卖相不佳,入口却极为滑嫩,不需咀嚼已滑入肚腹。入腹之后,腹中似有火烧,烧得五脏六腑无比熨帖,仿若冬日泡在温泉里。
之前辛追还她风月笔与姻缘簿时,于笔上做了手脚。她收回两物时,风月笔暗自在她掌心写了两个字“再来”。既然费心约她再来,必然要她单独赴约。
美人相邀,为何不来?
她便如约而来。
缓缓吃完所有的肉块,竟也不觉饱腹。月华只觉得毛孔尽开,热气自毛孔溢出,全身暖洋洋的,却并不觉得热。
喝完热汤,月华终于打了个饱嗝。
“汤也喝完了?我还想说,喝一半就好,太多撑得慌。”辛追眼皮微撩,手指拨弄着鬓边一缕红色小卷发,语调仍是柔柔的。
月华的微笑唇再也维持不住,咬牙道:“你不早说!”
“仔细瞅瞅你的木簪。可有不同?”辛追翻身坐起,灰袍并无一丝褶皱,显见得衣料非凡。
月华仔细一瞅,木簪遍体通红,之前没有温度,如今摸着暖暖的,似乎木头“活”过来了。
“待木簪上枝桠长齐,你便可以重获情根。”辛追嫣然一笑。
月华攥着簪子,紧紧贴在心口,险些激动落泪。情根尽碎的时候,她没有落泪,如今却失态了。
之前辛追认出她的木簪是百浮木,她便抱有一丝希望。那句“可惜,可惜”更是赤果果挑明,他一切皆知。果不其然,他有法子。
“多谢辛追上神。”月华真心实意一揖到底,肚腹却不争气“嗝”了一声,着实引人发笑。
“不必谢我。你我有缘相遇,如今也算有了交情,对否?”辛追温润的双眼闪过几分狡黠。“帮我带个话给月儿。”
“月下蝶……影?”月华如今提起此名,总有几分尴尬。若要因为这份恩惠便代挖墙角、锄头松土,破坏“天定良缘”,她是决计不肯的。天道昭昭,她可再也不敢肆意行事了。
辛追见她蹙眉,心知她想歪了,轻咳两声以作提醒。“不必担忧。只一句话,必不叫你为难。你只代我问她一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下一句是什么?’她答不答都行,不必告诉我结果。”
“啊?下一句是‘安能辨我是雄雌’。这个……上神不知?”月华疑惑道。
辛追神秘一笑,不做应答,转而以指尖玩弄鬓边红色小卷。忽道:“我的卷发……好看么?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一个美丽妖精的故事。”
月华抬眼仔细打量他,垂至脚踝的酒红长发变作大波浪卷堪堪及腰,双鬓各自留有一缕小卷,美得雌雄莫辨。
“好看。想听。”
数十万年前,深海有一只龙鱼,他的父王是条黑龙,母后却是红色鲤鱼,他以一颗鱼蛋的形态足足修炼了十万年,才破蛋而出。
他晓得自己长得很美。因为深海龙宫里所有的虾兵蟹将都说他美。
每每他出门,水中交通拥堵,虾兵撞上蟹将,龟丞相的子孙撞上礁石,甚至有鱼类口水流尽肚皮翻白,海边的人类平白捡了许多便宜。
无论雌性雄性,尽皆为他痴迷。因为他并无性别。
他是一条龙鱼,自出生便没有性别,也可以说,他雌雄同体。
成年后,他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可以为雄,也可以为雌,可男亦可女。一旦选择,再无更改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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