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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呢。”
落寒闻言刚想说什么,温妤又道:“但是男人有不少,他们都乖的很,等我回家呢。”
落寒:……
“姑娘不碰我?”
他垂下眸:“您的意思是,拍下了落寒的初夜,却并不需要是吗?”
温妤惊讶:“你的初夜,我拍下了当然就是我的,在我没碰你之前,谁都不能碰你,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落寒闻言整个人颤了一下,心脏处像是涌出了一层酸水将它紧紧包裹住,让他浑身发麻,眼眶发酸。
姑娘明白他的处境。
今日拍下他,不过是饮鸠止渴,他终归是要走上那条不归路。
而只要姑娘不碰他,他就始终是初夜,谁也不能碰他。
“姑娘……”落寒语调轻微颤抖,“您花重金拍下落寒,却不碰我,岂不是亏了……”
温妤疑惑:“我花钱了吗?我分币没掏,都是齐老爷掏的。”
落寒:……
他看着依然戴着帏帽的温妤,虽看不见脸,却依然让他心潮澎拜,就像方才她在台中拍下他时一样,心脏狂跳个不停,像是擂鼓一般,在他耳边沉鸣。
而另一边的公主府既热闹又冷清。
热闹是因为内院里坐着五个男人,分别是从宫里出来后便来公主府等候的陆忍、江起、越凌风,以及伤重未愈的林遇之。
外加晚上偷偷来爬床,却发现众人齐聚的宁玄衍。
说冷清是因为,明明有五个男人,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并且泾渭分明。
陆忍、江起、越凌风是在内院的房中等候,而林遇之则是坐在院中的石桌前喝茶。
至于宁玄衍,就坐在秋千上,脸色冷沉。
这个坏女人,下午刚把他气走,晚上就找来了这么多男人。
而流夏流秋流冬三人凑在一起,躲在一旁,祈祷着温妤快些回来。
“天啊,大人们都坐在这里气势真可怕,我都有点不敢上前了。”
“公主可真厉害啊。”
宁玄衍觑着偷偷摸摸的三人,要说在这院中,谁和她们最熟,当然是他,毕竟曾经也算是共事一场。
当初奉温妤之命,她们几个可是将他折腾的够呛。
拿着鸡毛当令箭,又是挑满水缸,又是来来回回的扫雪。
宁玄衍想起当初做侍女的日子,抱起胳膊,眯了眯眼。
流冬注意到林遇之的茶空了,便上前重新倒满:“丞相大人,您重伤未愈,天色已晚,还是回府休息吧。”
林遇之没说话,宁玄衍却道:“我都不知你为何会出现在公主府,连进房的资格都没有。”
林遇之不急不缓地抿了口茶:“你有?那你为何坐在这秋千上?”
“你知道什么?”宁玄衍挑眉,“这秋千是我给温妤扎的,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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