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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依旧,水珠飘飘洒洒,刘知远不得不压低头顶斗笠,以便看清楚眼前。他微微抬头远眺,前面一片黑漆漆,看不到丝毫光亮,别说镇子,估计就是村庄、破庙都看不到。
“老弟啊,咱们已经跑了快一晚上了,再走下去怕是得累死……”
“把心放进肚子里吧,入了品的武夫没那么脆弱!”朱雀撑起真气隔绝雨水,没好气说。
赵就则第一时间没有开口,悠哉悠哉环视四周后才摇头道:“这地方不好,咱们不能在这里停下。”
说罢他转头问白虎,“咱们离最近的州府还有多远?”
“离庐州不远,估摸着也就两三百里。”白虎默默算了算,不确定的说。
“不远,咱们去庐州。”赵就果断道。
“走!”
也不管刘知远愿不愿意,他二话不说直接架起,朝白虎昂昂头示意。两人一左一右,真气弥漫而出,各自长长吸了口气,脚尖一点借力跃起掠出。
跟先前计划一样,青龙在前,赵就、白虎架着刘知远在中间,朱雀断后,稍微调整方向,朝庐州城赶去。
五人走后,柳桓霄的身影渐渐出现在黑暗里。他头戴斗笠,身上不见丝毫真气波动,直勾勾看着庐州方向。
叹声道:“你们这群人啊,就不能直走?非得左拐右转,这不是折腾我这个老人家吗?”
“唉,没办法咯。”
话语尽管略带无奈,但还是动身跟在五人后面,远远拉开一段距离。
雨下了一晚上,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赵就五人脚步匆匆,冒雨前行,落在后面的朱雀脚步一顿,眉头微皱,情不自禁回头看了眼身后。
黑漆漆雨幕里,她总感觉有人跟在身后,可无论是肉眼看去,还是真气感知,都察觉不到丝毫动静。
她不放心,往前走了几步之后,还是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
仔细巡视几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别说人迹,就连活物都没看见。
“错觉么?”朱雀眉头紧皱,面露沉重。
再往左右扫视两眼,还是空空荡荡,她难免失望,自己的直觉一向不差,怎么这次出了失误呢?
“应该是今晚神经绷得太紧了……”她自我安慰般呢喃。
而身后几十步的一棵大树上,柳桓霄收紧身体,死死贴着树干,内心也不免感叹:不愧是锦衣卫,这份警惕,野路子一定没有。
待朱雀走远,他才跳下大树,没有第一时间跟上去,反而站在原地等待。
“再把距离拉远点吧,免得暴露。”
几个起落,朱雀追上五人,落在赵就身旁,不确定道:“老九,我怀疑身后有人,但是我巡视几圈,有没能发现。”
嗯?赵就侧目看向朱雀,见她满脸严肃认真,不像开玩笑,便也多了几分警惕,真气慢慢往身后探去。
感知里身后空无一人。
见此情形他也有些疑惑,当然,并不是怀疑朱雀情报有误,而是惊讶。刚刚经历过一场厮杀,刘知远又承认暴露过踪迹,身后一个追兵都才不正常!
难道跟楚州城外一样,只是监视,动手截杀的另有其人?
赵就心里想法万千,乱得很。偏偏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停下脚步的风险实在太大,他不敢,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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