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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泥厂?
我赶紧打电话给谢承之通报了这个情况。
“水泥厂?”谢承之哈哈笑了起来:“说起水泥厂,芙蕖,你能想到什么?”
“难怪这么多年吴莎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水泥厂不就是杀人抛尸的最好场所?”
“搅拌机一转,吴莎莎的DNA,便散布到各个在建工地去了!”
“阿东,开快点!东郊天海水泥厂!”
“倪思伟一定是去那里消灭最后的证据!”
“芙蕖,蛇终于出洞了!”
“承之!”我叫道:“不要心急,倪思伟不好对付。”
“我担心,这里面有陷阱……”
“有陷阱我也只有跳,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作恶?”谢承之道。
“你别怕,芙蕖,等我好消息。”
谢承之再次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澳白,心急如焚,我担心谢承之,恨不得马上飞到连山市去,但是我走不了,这个时候,我应该在医院陪伴梅姨啊!
父亲在我身边坐下:“芙蕖,你也别急。”
“承之是个好孩子,他说得对,这个时候,即便是陷阱也只有往下跳。”
“我让人打听一下天海水泥厂那边的消息吧。”
父亲起身打了几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他坐了过来。
“芙蕖,天海水泥厂那边,今天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
“前几天出了点生产事故,伤了几个工人,这几天,这些工人的家属,在厂里闹事。”
“按理说,四海集团的产业那么多,这种事情,根本轮不到他一个董事长亲自出面。”
“但是,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董事长就不能去处理这种事情啊。”
我颓然地闭上眼睛。
倪思伟这个狗东西,他是笑眯眯地当着我们的面,挖下了陷阱,就等着谢承之往下跳!
更难受的是,我们知道有陷阱,我们却不知道,他挖的陷阱,在什么地方。
在父母的劝说下,我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凌晨时分,好不容易合上眼昏睡过去。
第二天,等我醒转下楼,一眼便看见谢承之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衣衫不整,衬衫领口,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头发蓬乱,沾满了灰色的粉末,眼睛中布满了红血丝。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跑过去,扑到谢承之的怀里:“承之,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道:“承之来了很久了,说让你多睡会,没叫醒你。”
又转头对母亲说道:“阿荷,你看承之衣服都破了,我的衣服他穿着小,我们马上出去,给承之买几件衣服!”
我父母,是要给我们留出空间。
等父母一走,我和谢承之,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我哭着连声问道:“他有没有为难你?是谁将你搞成这样?”
谢承之温柔地抚着我的头发:“芙蕖,你猜得没错,那狗东西,确实给我挖了陷阱。”
“不过,我跳下去的时候,也把他拉了下去!”
“这个时候,他怕是正手忙脚乱地往上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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