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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晚风吹过湖面。楚蒙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微微阖上眸子,嘴角弯起的弧度是怎么都压不住喜悦。
于野也很享受这样惬意的时光,悠悠开口:“那时候你为什么会下水救我?”
“不知道。”楚蒙睁开眼睛,将目光落在水面上,似是穿透了往日时光,“就,鬼使神差。”
“哦。”于野侧脸蹭了蹭,忽地想起一事,“之前在悬崖上我听解梦槐要去救叶星思,后来叶星思呢?”
“解梦槐没有去救她,后来半路上她逃了。”楚蒙搂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道:“怎么,你怕她来找我?吃醋了?”
“嗯嗯,吃醋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蒙的手从腰间摸到胸口,于野急忙去掰开他的手臂,“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这还有人看着呢!”
“你不要乱动,就没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啊?”
于野被气笑了,正经八百道:“好啦,不闹了,走回去吧。”
“嗯。”楚蒙松开于野,抓起他的一只手爪子,一起朝缘来客栈走去,“欸,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穿成‘紫气东来’,真的很丑!”
“……”
楚蒙总喜欢穿玄色的衣裳,却又喜欢于野穿白色。最讨厌他穿紫色。他有时候搞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非要如此执着于这件事儿。
“这什么鬼?”于野推开房门,一股香甜的熏香气味扑面而来直冲天灵盖,屋内点满了红烛,还摆了许多鲜花。于野颤手指着屋内,“这地儿人能住?确定不会被熏死?”
楚蒙扶额叹息,心中暗骂,“这掌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清了清嗓子,道:“我收拾一下。”
于野好笑地看着楚蒙被自己嫌弃后有些落寞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跟了进去,“没关系,其实,也还好,不算很土,只是这个熏香实在呛人。”
楚蒙低着头去将房门关上,“啪嗒”一声,于野敏锐地转身,眉心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什么落寞的背影,分明就是有蓄谋。
“你锁,锁门干什么?”
楚蒙脱下自己的外袍,无辜道:“你每次都试图回避成亲的事儿,今夜定要说明白了才行。”
“我在桥上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于野举起右手露出三根手指,道:“君子一言,绝不反悔!”
“你打的太极还少吗?你嘴里的话我一句都不信。”暖黄的烛光照在他的脸颊上,高挺的鼻梁,深邃坚毅的眸子泛着绵绵情意,随后微微眯起,泛着狡黠,“一会儿你再给我发誓。”
于野的喉头紧了紧,不断地退后,一不留神被床榻边的踏步绊倒,直接跌进松软的床榻之中。
于野心中发誓,他绝对不是反悔了,他是恐婚了!可这话说给他听,他怎么可能会信,定是觉得他又在找借口拖延。
“你听我……”
这话还没讲完,就被那人欺身压了过来。
脊柱上每一块骨头都瘫软了下来,甚至蔓延至全身一个角落。沉重的喘息声暴露了他的情绪,其实他也是愿意的。
能和爱的人亲密无间地在一起,当是最幸福的事情。
欲望是人最原始的本能,但这欲望只能靠爱人点燃。
渐渐地,于野的眼眸都迷离了起来,垂落的眼尾里藏着诱人心魄的引?诱,在暖黄暗淡的烛火之中滴落出来一滴泪。
这滴泪如同坠落在楚蒙的心房,叫人不自觉地更加情动起来。
于野的身体一抖,忽然就想逃离他,呢喃道:“你别动,别动那里……”
楚蒙坏笑起来,他偏要动,他从未见过于野这般样子,丢了魂一般。
像是一个他珍视无比的宝匣,虽然早就打开了,可忽然有一日他发现原来宝匣还有暗格,那他怎么会放弃探索宝匣的暗格,无论那里面装着什么,都是一个惊喜的发现。随后他恍然大悟,心悸般的喜悦和兴奋。
“唔——你——”双手紧攥着床单,还想说什么,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灵魂都被点燃了一般。
“我怎么了?”楚蒙累到汗水涔涔,呼出一口气,在他背后说话的气流轻轻吹起他耳边的碎发。
麻痒的感觉穿透脊髓,恍恍惚惚中他在说话,又好像没有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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