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文远阁内灯火通明。
一摞摞奏折被送过来,那些不重要的、可以暂时被搁置的奏折都被侍书郎推到了一边,只剩下报灾报急的奏折。
众人一边忙碌,一边窥着上首两位宰相的脸色。
姜宰相时不时咳嗽两声,眉头紧锁,用水晶镜片贴着奏折看。
张宰相老神在在,看上去十分悠闲。
“胡闹,简直是胡闹!”
姜宰相忽然把奏折重重地拍在桌上,气得胡须直抖。
众人吓了一跳,纷纷望向姜宰相身边的蒋政事,后者将奏折拿起一看,神情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立刻高声道:“北疆边军去年冬天的军粮只给了一半,现在将士们已经没米下锅,只能天天喝稀粥?”
张宰相盯着一个分奏折的侍书郎,目光里充满了审视。
这份奏折理应被扣下,现在却到了姜宰相的案头。
兵部尚书去协调禁卫军跟锦衣卫的矛盾了,只有户部尚书一人顶着压力,他干笑一声,勉强道:“边军的那一套,诸位相公不都知道?一年到头就没有不哭穷的,最近两年北疆没有募军,将士的数目只会减少不可能增多。可是北疆那边讨要的钱粮,却比两年前还多出了三成,这……不妥吧!”
“所以你们就扣着没给?”
蒋政事没被户部尚书的话糊弄过去,他忍着怒气道,“去岁北疆的军粮,两位宰辅已经批复过了,按着奏报的数额先给八成。等到开春了,如果契丹犯疆,再连同军需一起把剩下的送过去,拖到夏粮收了,国库就宽裕了。现在是谁自作主张,把都钱粮扣下的?”
户部尚书自然不肯背这个罪名,他霍然站起,直接嚷道:“什么叫私扣钱粮,我有几个胆子,敢贪墨军粮?雍州三年大旱,要救济灾民,国库空虚不是一日两日了。北疆军中空饷严重,这些年又没大的战事,只能暂时先用这部分粮食了,不然怎么办?看着百姓饿死吗?”
“你!”
蒋政事知道真相没这么简单,然而苦无证据,户部尚书言辞振振,他一时无法辩驳。
姜宰相沉着脸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对上了张宰相,后者竟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用盖拨开茶叶,呷了一口。
户部尚书是张宰相那一派的人,这些事必定都经过张宰相的首肯。
别说这会儿在文远阁,就算在朝堂上被揭露出来,对张宰相来说也是不痛不痒的小事。证据肯定找不着,户部的账也做得齐整,借口更是一套接着一套,连皇帝不能无故责罚臣子。
即使姜宰相这派发力,冲着户部尚书发难,也很难波及到张宰相身上。
——倘若把原来的那位尚书弄走了,接任的还是张宰相的人,那这份力就白出了。
姜宰相最初满心愤怒,他恼怒地张宰相手伸得太长,捞钱捞得太没规矩,他向来都是不齿其为人的,可还是没有料到张宰相竟然敢对北疆军粮下手。
等到恼怒过后,姜宰相听着自己的门生、以及自己这一派的官员轮番上阵,跟户部尚书及其党羽吵得不可开交,仿佛要把去年的国库开支全部拎出来掰碎了嚷嚷。
一条条,一列列,众人皆是烂熟于胸。
倒不是他们有多尽责,而是每次起纷争,这些都要拎出来轱辘一圈。
他们吵得激烈,两位宰相一言不发,冷目相对。
让门生跟依附自己的官员去打头阵,这也是朝堂的惯例了,没有打趴政敌的万全把握,宰相是不会开口的。
可就是这份惯例,姜宰相今日却感到有些恍惚。
这座位于皇城象征着权势,被天下读书人向往踏入的楼阁里,理应坐着被天下敬仰的名臣,可是现在呢?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云想想上辈子是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 这辈子她想要做个兢兢业业的好演员。 爱惜羽毛,宁缺毋滥,不靠粉丝数量说话,作品才是底气。脚踏实地的靠自己一步步迈向...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