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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一愣,也没有多欢喜。宫中有孕又掉胎的事情,他已经快要麻木了。从当年还期待过皇后能有一个太子,到了如今猜测皇后已经不可能再有孩子,他已经早就不期待了。“谁怀孕了?”
“听皇嫂说才刚刚一个月大,是弟弟着急了。”朱由检不好意思了,“皇兄也听说了,我家的小土豆身体不好,本来上京来也是为了请太医看看。就是这个原因,我才认识了无玥,把他留了下来。要说因祸得福也说不定,不然许是赶不及为皇兄治病了。”
“等等,由检。我们慢慢说,一样一样来。”朱由校明显有点晕,事情太多了,他还没有理清楚,“你从头开始说起。小土豆是慈烜的小名?土豆是个什么东西?好像听说过。”
你也跑题了,朱由检只是笑笑,“土豆就是一种好吃的东西,万历朝的蒋一葵在里头说过,改明弟弟弄一些进宫来。说起来这事情,弟弟不瞒皇兄,无玥入京本来是为了小土豆的。他生了病,无玥正好收养了一个孩子,也有些先天不足,正好也在治着。弟弟接了皇兄的圣旨,就要进京了,说什么也要把无玥带着。本来不会鲁莽地只有四个人先来,但是就在出发前的那个晚上,接到了宫中的密旨,说是皇兄病重,我这下再也坐不住了,就马上带着无玥还有一个锦衣卫上京了。谁知道会在洛阳城外头遇到歹徒,不过都没有事情了,皇兄不用担心。
刚才皇嫂说了,皇兄昏迷的时候,后宫诊出有孕了。果然被喜事冲了冲,皇兄才能这么快得醒过来。对了,那个宫女被奉圣夫人照顾着,皇兄并不用担心,有夫人在一定出不了事情。”
朱由检完全就避过了朱由校最关心的截杀问题,却说起了后宫的孕事,谁想到朱由校这次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变的有些诡异了。他好像仔细地想了想,又不确定的样子,“卓汤,是哪个怀孕了?”
卓汤脸色已经不正常了,他是魏忠贤的人,当然宫中多半都是魏忠贤的人。所以对于素娥有孕一事,心中也是怀疑的,从前以为皇上不会醒过来的时候,谁也没有多想,这时卓汤的额头却出了虚汗。“回皇上,是素娥怀孕了,有一个月了。”
“素娥?”朱由校想不起来是谁了,但是听到一个月这个词的时候,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小肚子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小肚子,就是杜澄,那天一嗓子把朱由校给喊晕过去的太监,与卓汤两人一同在御前伺候着,本都很得魏忠贤的青眼。
死了的人怎么会出现呢。卓汤现在可是站立不安了,他难道要说就是杜澄喊了一声信王被截杀了,皇上就昏了过去,然后魏公公就把人给杀了?“回皇上的话,那日杜澄冒犯圣上,被九千岁处死了。”
啊?朱由校这才想起来那天杜澄的一嗓子被自己给叫晕了,“哎——,这事情闹得,忠贤又是何必呢,根本与由检没有关系。”
“皇兄,什么与弟弟有关?”朱由检像是十分的疑惑,一个太监的死怎么与自己有关了,“卓公公说清楚一些,想来九千岁也是不滥杀无辜的人。”
卓汤一抬头,刹那间对上了朱由检的眼神,不知为什么脑袋一空。他看过皇上的眼神,多半都是温和的。但是信王的眼神,怎么说呢,好像是在笑,但是与小时候没有进宫之前,拜过佛祖时看到的神佛眼神那样,慈悲中带着一丝俯视众生,说白了就是一种无情。
卓汤被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回,回王爷的话。那日杜澄在乾清宫喧哗,谎报了您的死讯,让皇上的病情加重,魏公公一怒之下才把他给处置了。”
“这都是弟弟的错啊!”朱由检马上就懂了其中的关键所在,那一嗓子差点就让朱由校送命了,这是他为什么急怒攻心,无药可治的原因,说着就要跪下来,就被朱由校拦住了,“你做什么啊,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些匪徒的错,要不是他们,我们兄弟何必遭这些罪。”
朱由校一点也没有责怪朱由检,没有他带来的吴无玥,自己也已经差不多了,那一嗓子算什么。他当下就扯开了话题,“好了,不是在说开心的事情,素娥怀孕了不是吗。你家小土豆就要有个伴了,到时候把我们以前玩的那些也给他们看看,朕再做几匹木马给他们骑着玩。”
朱由检刚刚想要说什么,这时候在一边的吴无玥冷不丁地出声了,“皇上,还请屏退左右,草民有要事要报。”
朱由校一愣,吴无玥一直都在边上,还没有走呢。这里也没有什么人,其他的都清了出去,除了他们几人,只有方正化在一边待命。方正化一听这话,就马上退了出去。
卓汤有些尴尬,但眼下这样提心吊胆的场面,他是一刻也不想要多呆了。人都是趋利避害,死了一个杜澄,还是魏忠贤亲手赐死的,今天的气氛让他本能地觉得,这紫禁城的天要变了。知道的多,死得快,他也溜了。
等到房里面只有三人的时候,吴无玥好像想把朱由检也给赶出去,被朱由校给拦下了,“无玥就说吧,没有什么事情由检不能知道的,是不是关于朕的病啊。”
吴无玥还是无喜无悲的脸色,好像接下来的惊天秘事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皇上,草民刚才听了皇上与王爷的话,才会忍不住插嘴。后宫有孕的事情,还请皇上斟酌。就草民为皇上把脉所得,您一直一来阳。精不旺,是早年的时候没有保养好的缘故。这样的情况下,这几年的身体又是受过风寒没有拔除,还有一些劳累过度,所以对于子嗣一事是有碍的。按理来说,在治愈之前,是不适合使人受孕的。”
“什么!无玥,这样的话,你可不能乱说。皇兄身体康健,宫中又不是没有孕事出现过,怎么可能是那个,那个,不孕之症呢。”朱由检猛地站了起来,质问着吴无玥,“你一定是诊治错了!宫女素娥有孕是奉圣夫人亲口说的,怎么可能没有。她还细心照看着,要是没有怀孕,怎么会报给皇嫂知道。”
“王爷,您不要激动,对身体不好,您的身上还有箭伤呢。”吴无玥立即安抚着朱由检,“许是草民的本领有限。说不定太医给皇上在那时用了什么特质的宫廷迷药,可能有助于宫人怀孕吧。”
“不孕之症,宫女有孕……”朱由校被吴无玥的话说地闷住了,但是他没有朱由检的激动,好像是在沉思着某些事情,“素娥,小肚子,杜澄死了,忠贤杀了的。奶妈那里照顾的……一个月前有的身孕……由检有箭伤?”
突然电光火石之间,朱由校直起了身体,像是想到了一件十分可怕的,极不愿意承认的事情,双手一下子就冰冷了,他颤抖着手,握住了朱由检的手,仿佛根本不相信地问到,“由检,你说是得了朕病重的密旨才连夜回京?是谁传的旨?”
“传旨的人?”朱由检好像也傻了一下,“是锦衣卫啊,弟弟也不知道是哪位,姓周还是姓邹?反正就是九千岁手下的,弟弟身边的雨化田认识那位,是真的锦衣卫。他也没有明旨,只是口信而已。弟弟没有多想,皇兄要是真的病了,无玥来给您看病不是正好吗。要是没有病,那弟弟也想早点见到你。”
“是叫周冶吧。”朱由校忽然长叹一口气,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悲凉,“朕记得周冶与杜澄的关系不错,素娥还是杜澄的同乡。好啊,真是好啊。”
一息之间,朱由校竟然失去了力道,松开了握住了朱由检的手,半躺到了枕头上。闭起了眼睛,嘴唇泛白,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如同万念俱灰一般,微不可闻地说,“朕累了,由检我们改明再说话吧。朕要一个人静静。”
“皇兄?”朱由检像是不知发生了什么,要追问却忍住了,“您是累了,那好好休息吧。弟弟就在偏殿,要是有事,总会一直陪着您的。”
朱由校才微微睁开眼睛,有了一个抓住水中浮木的眼神看了朱由检一下,才收起了哭丧的表情,稍稍欣慰了一些。这次他看清了朱由检半截袖子被无意中撩起后,上面的那个绷带,应该就是箭伤了,“无玥去给由检换药吧,我们明天再说。”
朱由校话音落下,就是累极了,再也不说话地背朝外侧过了身体。朱由检与吴无玥放轻了脚步退了出去,去了偏殿。
偏殿里面没有其他多余的人,方正化守在门外,房里只有朱由检与吴无玥,正在换药。两人压低了声音,用难以被第三人听到的声音说着话。
“无玥,这场戏到这里,也该是加上一把旺火了。明早只要皇兄让你为皇后诊脉,估计他就相信了九成。”
“王爷,其实这根本就不是戏,而是真的。说来也怪,十成的真相人们往往不相信,但是七分真三分假,人们却坚信不疑。”
朱由校心中认定的究竟是什么戏呢?不对,应该说是什么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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