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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淼想要劝朱由检也不要做这个买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要是有钱有权的又不一样了,想想那些发家的晋商,和他们这些小商贩根本不能比。
朱由检听到这里,还是在继续安抚二人地笑着,也没有追问为什么他们要冒险,左右不过是家中遇到了难事。看情况,那些卖人参的银子已经够填补了,不过之后的日子还是不好说。而陆家兄弟的身上要是没有利益可图,他也不用大发善心去送银子给人用吧。“你们也是受了惊吓,现在才过子时,再休息一会吧。那些歹人已经被看牢了,明日天亮就送官府。这事情我会安排,你们也不用担心了。”
陆淼与陆焱连忙道谢,这年头报官也有太多的讲究,就算错不在他们,进了衙门要是自己没有权势,难免有进无出。
朱由检只是让他们休息,就离开了房间,去听听木栗问出了一个什么究竟来。
***
“这么说来,他们是在山西盯上了陆家兄弟。”朱由检听着木栗的回话,那个招风耳大哥交代,手下的小弟是去山西买的迷药,正好听到了两个山东口音的人说话,几经打听知道了他们是和鞑子做药材生意的,心中就起了念头。想到年末的时候,这兄弟两人总要回乡,而从禹州回日照,总是要走他们这条路的,到时候来一个杀人劫财,也能算是第一笔大生意了。
木栗继续说着,“这里面有一点,属下觉得可能有问题。山西那里不是这群人的地盘,他们也没有什么背后的势力。能够轻易把陆家兄弟的情况摸得那么清楚,只怕是有人在背后黑了那兄弟两人,借刀杀人。”
“山西那里,有那家是专门收药材的?”雨化田直接点出了要害之处,这事情怕是陆家兄弟在山西做买卖的时候,不小心断了别人的财路,要知道人参可是大价钱。
木栗却一下子回答不出来,“山西的商户多,查清楚还要更具体的线索。要说专门从事药材的还真的说不清楚。那些人几乎什么都做。”
雨化田微微蹙眉,看来那些商户为了银子,把人命当做了儿戏。哪怕像是陆家兄弟这样,根本只算是小打小闹的生意,踩到别人一些,就是暗中要命的做法吗。这世道真的是不太好了。
而这时他们掌握在手中的情报还是太少,要加快速度发展更多的人才行。“你向丙一联系一下,山西那块不能放松。”
晋商的事情不是小事,雨化田不会忘记了朱由检在在张家湾的那夜,无意中对于他们露出的杀意。
木栗接下了指令,就告退了。
而房内的朱由检看着窗外的一片黝黑,脸上已经褪去了所有的表情,有些木然地看着黄河的方向。经过了一夜闹剧的客栈安静了下来,他听着不远处黄河的流水声,现在也是没有了睡意。“希声陪我出去走走吧,我想去看看黄河的样子,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黄河。”
腊月深夜的风十分的冷,吹在朱由检的身上,让他打了一个寒颤,就算是手中拿着一个手炉,还是止不住地感到刺骨的寒意。
雨化田看着朱由检的样子,也没有劝他别走了,这人大多数时候听劝,可此时怕是心中蒙着,只好先岔开了话题,“今天是腊月十五,可惜天气阴沉着,没有月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雪。”
下雪吗?朱由检站在岸边,听着河水拍岸,突兀地说到,“人世不过一百,谁知道百年之后,这黄河还是不是从这里流过。要是我们没有留下来,陆家兄弟就死了。他们也是看不到这黄河水了吧……”
朱由检的感概不是毫无来由的,他昨日之所以选择留宿一夜,只是突然想起了这条支流今后将不复存在了。当初他来过黄岗,也是在一个雪天,但那时这里有的只是干枯的河床,只有在地图之上留下了一行虚线的印记,标着那里是一段废黄河,再也没有了涛涛河流。
黄河改道,古已有之。这条支流的改道,还有两百多年的时间,黄河在北岸兰阳铜瓦厢决口改道,夺大清河河道,沧海桑田,有太多的东西不是人力可及。
“睁眼闭眼,要看看一条河,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朱由检摇摇头,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陆家兄弟。
雨化田眼神一凝,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身边人一瞬间的疏离,好像天地间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个人一般,空空来了了去。雨化田想要伸出手抓住身边的人,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那个性格恶劣、性情多变的朱由检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看透世事的人,手却又在半道停了下来,只是稍稍向他挪了一步,靠近了一点,打断了对方的胡思乱想,“黄河总是能看的,不过是去哪里看而已。倒是陆家兄弟,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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