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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仗着和刑烨堂结婚了,刑烨堂就是她的了。
仗着刑烨堂本性良善且心软,并且很好哄,所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他。
阮竹来的路上想的多绝对,多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刑烨堂说,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们重新开始吧。
当真正该说出口的时候却怂了,她嘴巴蠕动片刻,“我……”
阮竹手轻轻抓握身上的冲锋衣,浅浅的深吸了口气,“我……”
刑烨堂却没力气等她说完了。
头昏脑涨全身无力的重新躺回床上,背对阮竹。
呼吸一点点的粗重且发烫,意识模糊。
刑烨堂再醒来的时候,隐约闻到了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手想抬起来,遮挡有点刺目的阳光,却没什么力气。
伴随着像是有人一直在盯着他,知道他皱眉是什么原因那般把窗帘拉上后。
刑烨堂睫毛轻颤一瞬,睁开了眼。
丽水医院条件很简陋。
窗帘自然也垃圾。
只能浅浅的挡着光,和高级的遮阳窗帘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阮竹站在不怎么遮光的窗帘前面。
全身像是被窗帘漏进的光晕团团围住。
刑烨堂怔愣的看了好大会出奇漂亮的阮竹。
闭闭眼再睁开,错开目光环视四周。
这是一间两人病房。
旁边床铺上看着是有人的,但是不在。
刑烨堂手臂撑着坐起身,扒乱了瞬发,问阮竹:“我烧了几天?”
在青旅的时候,刑烨堂就感觉自己发烧了。
只是没想到会重到需要住院的地步。
阮竹声音细软:“两天。”
刑烨堂问:“有别的并发症吗?”
阮竹摇头:“只是高烧昏睡。”
刑烨堂点头,探身想去拿桌面上的水壶倒杯水。
还没等碰到。
刚还站在窗帘边的阮竹一个箭步朝前。
手伸出去碰水壶。
不经意间碰到了刑烨堂的手,像是害羞似的,刷的下把手收回。
过了会,又小心翼翼的去碰水杯,拉过来垂眸朝水杯里倒水。
刑烨堂昏睡这两天一直在做梦,梦到的全都是阮竹。
密密麻麻的,年少的阮竹。
因为梦的太多,也太密。
从前忽略的很多小事就这么莫名的冒了出来。
刑烨堂年少的时候其实有段时间很想挨着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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