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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忠的视线自两人交握的手上扫过,而后,若有所思地看了慕容灼一眼。
“贵女只管安心,陛下只是想见一见长陵王。”
见凤举仍有犹豫,常忠笑着说道:“奴才向贵女保证,一定会将长陵王毫发无伤地给您送回来。”
凤举与这位常公公的交集不多,只听说他曾舍命救过晋帝,所以晋帝对他相当信任。
在将常忠的表情从内而外地剖析了一遍之后,凤举相信了他。
“放心!”慕容灼捏了捏凤举的手,跟着常忠离开。
凤举望着常忠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扇子。
其实有些荒谬,她之所以相信了常忠,是因为对方身上的气质。
常忠此人三四十岁,没有过分奴颜婢膝的姿态,身量中等,身姿却很挺,有种军人的感觉,但又有着几分文人的气质。
这种文武兼备的感觉本就容易令人欣赏,再加上,此人虽绝对是个聪明人,但在面对她和慕容灼时,身上确实感觉不到恶意。
“贵女,董昭仪娘娘还在关雎宫等着您呢!”
“走吧!”
关雎宫。
简单的陈设,熏着淡淡的香。
宫女将凤举引入关雎宫时,并不见董昭仪的身影,宫女也不过寥寥几个,殿内显得有些空寂。
“贵女请在此处稍待!”
宫女说完便向宫殿内走去,凤举静静地站着,嗅着殿内的袅袅香氛,扇子在手中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唇角似笑非笑。
对于此处,她丝毫不陌生。
甚至在抬眼之间,恍惚能看到曾经的一幕幕情形,那时的她,每日都会来此晨昏定省,努力尽着一个儿媳的孝心。
直到死前前一日,她那位慈爱的“婆婆”还拉着她的手叮嘱她要好生照顾自己和腹中的胎儿,还送了她一盒琉璃香。
琉璃香,流离香,胎流子离……
呵!
“阿举,你来了!”
董昭仪从缓步出来,直接便拉住凤举的手牵到坐榻前。
“在本宫此处便不必拘礼了,来,坐!”
凤举依言坐下,却没有开口迎合。
“这是秦国的兰舍果酿,你尝尝味道如何?”
凤举看着那杯泛着浅紫色的液体,而董昭仪便眼巴巴地盯着她,约莫她若不饮,对方也不会安心的。”
凤举眸光闪了闪,举杯掩袖,一饮而尽。
董昭仪满意地一笑,说道:“陛下为你与四郎赐婚也有些日子了,本宫是四郎的母妃,早该见一见你了,只是一直寻不到机会。”
董昭仪说着,看了看凤举的手腕:“阿举,那对作为定亲信物的金凤碧玉镯,你可还喜欢?”
“哦,那个啊……”凤举随意地说道:“被我一个不慎给摔碎了。”
把定亲信物给摔了?还说得这般不痛不痒!
董昭仪的神情顿时便是一僵。
凤举近来对萧鸾的态度她不是不知,只是没料到凤举在她面前竟也如此不留余地。
“摔了便摔了吧,这般易碎,也不是什么好兆头,回头本宫再重新挑选一样作为定亲信物送去凤家。”
有那个必要吗?
凤举扯了扯嘴角,直接说道:“娘娘召凤举来此,不知所为何事?若是无事,阿举也该返回东宫了,迟了太子妃的寿宴难免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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