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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瑚没有在家多住,第三天就回来了。
“瑚哥儿你怎么不高兴,难道你姑母欺负你了?我母妃不是说你姑母和你母亲关系很好吗?”徒嘉钰一看贾瑚脸色不好,顿时就同仇敌忾起来。
贾瑚赶紧说道:“没有,姑母挺好的,她听说我读书了,还将姑父当年用过的书本注释给了我一份呢!”
“那你怎么不高兴?”徒嘉钰纳闷地问道。
贾瑚垂着头,说道:“是有人跟我说,母亲如今光顾着肚子里的小弟弟,不管我了,才把我送到王府来读书!”
徒嘉钰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手心读拍红了,忍不住“嘶”了一声,不过还是说道:“什么人啊,这么胡说八道!瑚哥儿,你可别相信这些,他们就是见不得你好!”
说着,他煞有其事地说道:“母妃怀着我弟弟的时候,也有人偷偷跟我说这些,尤其是前段时间,我父王不在了,就有人跟我说母妃只知道照顾弟弟,不理我了!实际上呢,母妃还是心疼我!弟弟不过就是年纪小,不懂事,现在还不会说话走路,所以,母妃才需要多看顾一点。我才是府里的长子,还得帮着母妃教导弟弟呢!你也是一样的!”
贾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相信这个,而是有人跟我说这个,我怕有人想要害我母亲!”之前周嬷嬷就跟他说了张氏那段时间的遭遇,其实是想要让贾瑚自个小心一些,不要跟着不熟悉的下人去别处,结果贾瑚觉得自己如今待在王府不会有什么危险,反倒是母亲留在荣国府,着实算不上安全。
“可惜我现在太小了,等我长大了,我就接我母亲出来住!”贾瑚信誓旦旦地说道。
徒嘉钰也没多想,说道:“那好啊,到时候就在我们府附近弄个宅子,串门方便!”
贾瑚用力点了点头,开始盘算自己还有几年才能算是长大,却根本没想过,他亲爹还在呢,又是府里的袭爵人,张氏怎么可能将来跟着他搬出来住。
徒嘉钰也不明白这里的道理,他觉得自己是小王爷,自家亲妈就是跟着自己住的,所以,以后贾瑚的母亲跟着贾瑚,那也没毛病。
等到在正院那边用了饭,两人跟顾晓说起这话,只将一群人都逗乐了。顾晓也没有打破他的希望,只是笑道:“那你以后可要好生用功了,你父亲是一等将军,你以后想要带着你母亲另立门户,怎么着都得有个差不多的爵位或官职才行!”她没有说的是,这样的前提,其实是贾赦不在了,贾瑚在外做官,就可以以奉养生母的名义带上张氏一起赴任。不过,就贾赦那等于国于家无用,反倒是各种祸害他人的货色,早死才是积德!
贾瑚并不知道这其中的难度,很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说起了林如海。
吴嬷嬷在一边笑道:“林家跟隆安侯府,勉强也算是老亲呢!”
顾晓一愣,笑着问道:“我却是不曾听说,嬷嬷是家里的老人了,不妨跟我讲讲?”
作为家生子,吴嬷嬷对于顾家的许
多亲戚知道的比顾晓这个小一辈的多多了,这会儿便耐心解释道:“林家祖上在前朝与娘娘家祖上同朝为官,后来两家也有过联姻,不过联姻的只是两家的旁支,所以娘娘不知道。后来改朝换代,顾家与林家都算是文官出身的勋贵,走得也略近一些,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两家就没了多少往来,娘娘若是想要知道就里,不如问问夫人!”
顾晓点了点头:“倒是真要问一问,要不然日后见着林夫人,说起往日渊源,我却半点也不知晓,那就太失礼了!”
吴嬷嬷也是含笑不语,贾敏才嫁到林家几年,只怕许多事情,连林如海都不清楚呢!之前林家老夫人在姑苏去世,丧信都没有送到隆安侯府,可见林如海这边也不清楚两家曾经的渊源。
吴嬷嬷说得语焉不详,徒嘉钰顿时就觉得有些没劲,贾瑚倒是想着什么时候回去问一下母亲,或许母亲会知道一些。
顾晓也就是随口一问,她当年见到的贾敏还是个小女孩,若是想要见识一下绛珠仙子,起码也得有个七八年,不过,贾敏真的成婚十年都不曾生育吗?
顾晓心里略算了算时间,都有些替贾敏觉得焦虑了。这年头的大家主母一方面怕生孩子,生育的风险实在是太大,所以,为了避免连续产育带来的风险,大多数嫡妻都不会在意让丈夫去找小妾,横竖讲规矩一些的人家,都不会叫小妾爬到嫡妻头上去。到了民国时期,谭延闿都已经是一省督军了,为了让生母的灵柩能够从祠堂正门抬出去,还得自个躺到棺材盖子上耍无赖。而在正常情况下,庶出就算是出了头,只要嫡母不让位,生母也还是得老老实实给正室打帘捧饭。
但是相应的,又不能没有孩子!放到21世纪还有吃绝户的呢,这年头只有更严重的。而在不能确定自己生不了的情况下,谁会愿意搞出个庶长子出来呢!按照此时的律法,嫡庶子男,除官荫袭先尽嫡长子孙,其分析家财田产,不问妻妾婢生,止以子数均分,甚至,外头被承认的私生子都能捞到一部分。在这样的情况下,嫡妻除非想要丈夫死后仰人鼻息,就得想办法拼个嫡子出来。
想到这里,顾晓愈发庆幸,徒宏远已经狗带了,要不然,以他那等性子,王府还不定要多出多少庶子庶女出来呢,到时候,徒嘉钰还好,末儿就吃亏了。
怀着这样隐秘的庆幸,顾晓宣布晚上加餐,徒嘉钰和贾瑚都可以自己点菜。
徒嘉钰眼睛一亮,当下就说道:“那我要一盘炸鹌鹑!”小孩子多半喜欢这种油炸食物,不过,顾晓琢磨着油炸食物对身体不好,因此,并不叫徒嘉钰经常吃,十天半个月才会有一次。贾瑚原本在王府还有些拘谨,但是这些日子以来跟徒嘉钰玩得好,顾晓对他也跟对自家孩子一样,毕竟,这又不是后世,家里就那么点地方,生活压力又很大,再长期养个亲戚家的熊孩子,大多数人都没法心平气和。现在的顾晓,这么大一个王府,好几个院子都只能暂时封存,只叫人隔一段时间去洒扫一下,还有一群人围着伺候,又不缺钱,家里多个孩子,只觉得更热闹一些。
贾瑚如今在王府也过得比较自在,便也不推脱,跟着点了一个樱桃肉,虽说大冬天的没有新鲜樱桃,但是之前做好的蜜汁樱桃还是有一些的。
顾晓听到两人点的菜,不由一笑,当下也点了个清炖鸭子,又叫再添几样清淡的洞子菜,立马就有人去厨房传话,叫她们赶紧准备起来。
顾晓算算时间,笑道:“过几日便是冬至了,九九消寒图也该准备起来,你们两个跟着先生也该学了几笔,不如今年就用你们两个画的?”
徒嘉钰满口答应下来,忙不迭地就叫人去铺纸磨墨,又跟贾瑚商议着要画成什么模样,看到已经能够扶着栏杆站起来的末儿,更是笑道:“我给末儿也画一副,叫末儿每天用手指在上面点一笔便是!”
末儿听到自己的名字,便转头看向徒嘉钰,然后干脆就往地上一趴,顺着地毯就往徒嘉钰脚边爬了过来。
徒嘉钰有些吃力地抱住末儿,笑嘻嘻问道:“末儿,你也想要来画吗?”
顾晓便笑着吩咐道:“去我匣子里头把那些香粉拿出来,如今也不用,不如给他们几个小的拿着玩!”
原身嫁到王府,虽说心情很多时候都有些抑郁,但是一应供给都是好的。像是用的粉,便不是铅粉和米粉,而是珠粉、桃花粉、玉簪粉,再不济也得是檀粉。
春香便从妆台下面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金丝螺钿三层妆盒出来,开了上头的暗扣,将里面的胭脂水粉乃至螺子黛都拿了出来,零零总总装了十几个盒子,几个丫头一起上前,才将这些盒子摆到桌案上。
徒嘉钰和贾瑚之前都只见过自家亲妈摆弄过这些玩意,自己却是没上过手的,这会儿也都好奇地凑了过来。
春红先开了一个绘着桃枝的白瓷盒子,然后就叹道:“真是可惜了,几个月不用,这些胭脂膏子都已经干掉了!”
顾晓探头看了一眼,笑道:“这有什么,取了花露过来,再调一调便是!横竖是给他们几个拿来玩的,就不用太挑剔了!”
春燕开了好几个胭脂盒子,里头或红或粉,都已经有些干涸,却还残存着一些甜香。春雨这会儿也拿了一瓷瓶花露过来,打开瓶塞,将花露滴入盒子中,又拿了一根玉簪慢慢调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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