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灵正向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声张。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灵正表情一滞,沉声道,“他们在进行人祭。”
我小声问:“人祭?用谁来祭?难道是……我们?”
“敢不敢去看看?”
“走啊。”
灵正牵着我,慢慢跟着道袍人和苏静波。
边走,我边观察四周。火把是那几个道袍人拿着的,苏静波走在最前面,他们此时已经走了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火光就微弱了下去。虽然有月亮,但也看不太真切,只觉得周围都是一人高的杂草,荒芜得很,处处都暗藏着鬼影似的。
走了半晌,在一处瓦屋前停了下来。
我和灵正悄悄躲在屋外,看到那几个打装潢的道袍人钻进了屋里,苏静波也进了屋,接着,屋里隐隐传来捶子砸东西的声音,还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苏静波道:“岳东,我如约把人引来了,铜钱呢?”
有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道:“人呢?怎么没看到?”
苏静波说:“城隍爷是谁,我哪里打得过?我只能把他引到祭祀场来,这样你的人祭也能完成吧?不影响吧?”
“嗯,那好,人祭完成,等我儿子活过来了,铜钱就归你。”
“好。”
接着又是捶木板的声音,跟钉棺材板儿似的。
我和灵正互望了一眼,了解了彼此的意思,我们都听懂了苏静波和那个男人的对话。虽然只是短短几句。那个男人正是岳东,苏静波一早就跟岳东谈判过了,他帮岳东把我们引过来,做人祭的祭品,来复活岳明,而岳东则把第九枚铜钱交给苏静波。互利互惠,好一个一石二鸟,借刀杀人的计谋。
这间木屋子并不大,并且全是木板搭成的,已经上了些年头。我们在屋外走了两步,偷偷找了个缝儿往里看去。屋里,苏静波手里拿着一个大铁锤,一下一下很用力地敲着一口棺材盖。在他的旁边,还架着一口大锅,锅内热油翻滚。
棺材钉好之后,一旁的道袍人就用托盘托了几根黑色的骨头出来。
苏静波拿过骨头,在棺材的四角各安上一根,再用长钉钉死。那长钉子入板的声音绑绑绑地,听得我下意识地将拳头捏紧,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锅内的热油冒着大油泡,苏静波拿了最后一根黑骨在锅内搅着。
“岳东,这锅油可费不少功夫啊。”苏静波边搅着锅里的油,边同一旁的道袍人说话。
那个子最高的道袍人就回道:“你为了你媳妇,我为了我儿子。”
屋里的阴气越来越重,往外渗着白雾,吹在我的身上,生冷。我被冻得瑟瑟发抖,手也颤得厉害,不由自主地就叫出声来。“唔……”一只手捂住了我,灵正的声音响在耳边,“别出声。”我慌忙点头。
突然,一个人脸映到了我的面前,离我的脸不过几公分。
这个人脸面目狰狞,脸上血肉模糊,外面露着四颗尖牙。我吓得呆了,只能傻傻地看着这张恐怖的脸。一秒不到,那鬼脸朝后一倒,再往前一冲,张着大嘴就朝我的脖子咬了过来。嘴里的阴气恶臭无比。我连退几步,脚一软,往地上跌去,灵正手快,将我扶住了。
就在这一瞬间,那个鬼脸离我更近了。
我在想,我要是被鬼脸咬到,眨眼之间就会没了,也许会变成无血女尸,也许会变成粽子。忽然……金龙杵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咻一下插到了鬼脸上。鬼脸立即嘎嘎地叫了起来,在他的身后出现了许多双手,把他往回拉去。
鬼脸不甘心,拼命地挣扎。
那些手渐渐把鬼脸抓得血肉糜烂,最终,把鬼脸捏成了血浆。
那血浆溅到了我的脸上,腥臭无比。
这时我听到岳东在屋内大喝:“谁?是谁?出来!”
听声音,有点害怕。
苏静波解释说:“可能是猫吧,这荒郊野外,总有一只两只野猫。”不晓得苏静波这话里是几个意思,他知不知道我们已经跟了上来呢?
在夏族的安阳行省,有一个很小很不起眼的领地,叫雪鹰领!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继莽荒纪吞噬星空九鼎记盘龙星辰变寸芒...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一念之间,沧海桑田 打眼带你进入古玩的世界!!!...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