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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正温柔低语。
我的心微微泛疼,撇过脸,不忍心再去看他。
腰上的手用力收紧,我的身子被灵正带起,像一阵风,腾空飞起,我眼眶湿润,几滴清泪滑落,滴到长笛上,钻入音孔中,凄婉了曲调。
轮回鬼道一片漆黑,只有一条单向的通道,绵长无极,像是永无尽头。
灵正打横抱着我,凌王墓在前面带路,走得飞快,像飞驰的箭。然而……我们走了很久很久,都走不到出路,也没有退路,这条鬼道就像迷宫一样,我们一直向前走,却总觉得一步也没有向前移动过。
凌王墓停了下来:“大师兄,迷路了,怎么办?”
灵正看了看四周:“鬼道是初一所开,引魂曲和送魂曲也是初一所凑,道迷,乃是心迷。”他低头看我,“初一,你的心……是否没有方向?”
我疑惑地看着灵正,摇摇头,继续吹送魂曲。
“好了,别吹了。”灵正轻轻捂了一下我的嘴,“送魂曲只送魂到达所思之处,你的心没有归宿,再吹也没用的。”灵正把长笛收起来,插到了自己的腰间。
我尴尬地笑:“灵正,我心有归宿啊,我的归宿就是你啊。”
凌王墓一拍我的脑袋,对灵正说:“这就对了啊,这女人心里想的全是你,现在你就在她的面前,她当然不知道要往哪里走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我挣扎着想要下地,灵正冷冷看了我一眼,搂着更紧了,我嘿嘿笑着,“灵正,我这么重,怕累坏你了……你这不是,刚被雷霹过么嘿嘿……”
凌王墓噗嗤笑出声来,道:“哈哈……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大爷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我瞪他一眼:“啊喂,你喜欢我可以,千万别喜欢我家小满啊!”
凌王墓面色一僵:“小满是大爷亲手接生的,亲口取的名字,大爷会对她怎么样?瞎操心!“
我嘿嘿笑了笑,没说话。
凌王墓指了指我胸口的伤,开始说起无关紧要的话:“女人,你知道你砍自己的时候,那股狠劲么?”
我无语地看着他。
这家伙,还懂得岔开话题了哟!
凌王墓手舞足蹈地描述说:“天下打着雷,你左手死死抓着刀,一刀一刀地砍自己,血顺着手臂往下淌,你脑袋上那个头发啊,湿漉漉地贴在脑门上,眉毛拧得跟毛毛虫似的,眼睛从眼眶里凸出来像两对儿铜铃,鼻翼张张合合像扇子,呼吸急促,声音沙哑,整个人丑得跟鬼一样,哈哈哈哈……”
‘妈妈,那天天上下着大雨,我们手牵牵奔跑在马路上,你一撩起头发,丑得跟鬼一样……’
莫名的,我想起了灵小满曾经跟我说过的话。
简直跟凌王墓的话如出一辙!
我咳嗽了一下,“凌王墓,如果换成是你,肯定表现得比我还丑一千倍!”
凌王墓双手抱胸,故意装作蛮不在乎:“大爷就算是被天雷劈成碎块子,每一块血肉的形状,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形状。”
我得意地说:“老娘的血肉块子是五角星形状的,你还能比五角星还高大上?”
“大爷的血肉块子是雪花形状,好看。”
凌王墓也像我的口气说话。
灵正轻轻叹了一口气,抬手轻抚我胸前的伤口,上面贴过止血符,血没有再流了,灵正把止血符掀开,血痂凝在皮肤上,结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残图。
“初一,都怪我,没能保护好你。”
灵正的声音里满是疼惜。
我笑了笑:“灵正,凌王墓帮我疼了嘛,我又不疼,只是,我很担心一事情。”
“什么事?”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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