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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岚摇头又笑了笑:“我怎会不留恋……可莫可奈何,又能如何?”
他说着顿了顿,抬头看向李靳微勾了唇角:“镜灵不也说过,若我们六人助北齐一统天下,就可功德圆满脱身?”
他说到这里,李靳只能“呵”了声叹息:“我倒觉得这镜灵如此煞费苦心,处心积虑要拉住你,只怕不是要害人,而是想救你……只可惜他还是未能骗过你。”
顾清岚弯了弯唇:“也许他并没有骗我,只不过我着实愚钝,实在也突破不了心魔情劫,哪怕连累你们,我也无法可想。”
他们在这里说着,路铭心却一言不发,只是握着他的手,将他掌心放在唇边吻了又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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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岚倒也在皇宫中住了下来,路铭心当然同他一起。
顾清岚在殿上突然呕血,被李靳从御座上冲下来接住,又拦腰抱起,一路抱回了后宫。
这些群臣都看到了,消息传出去,倒真起了些流言,说他果真和皇帝暧昧不清。
可宫中很快就传出消息,说顾尚书自幼有心疾,这一年来随军征战不止,积劳成疾已油尽灯枯,连宫中太医都回天乏术。
想到他这一年来这许多功勋,那些谣传的流言也就渐渐散了,反倒转而纷纷议论,顾尚书一手开创元齐盛世,功高震主,如今这番病重,只怕还正中帝王下怀。
在这纷扰争论中,谁也没留心路铭心也一道留在了后宫里。
莫祁和卫禀还在西南扫荡逃入山中的百越残党,得到消息后,也连夜赶往金陵。
总归他们几人已将大局稳住,这里也终究不是他们的世界,早晚都要离开,顾清岚的安危,却更牵动关乎他们自身。
顾清岚倒也没显得太过虚弱,只不过却总会困顿,也无力起身。
李靳还让燕夕鹤和御医熬了许多珍贵药材给他,但正如他自己所说,凡间药物对修士没什么用,他哪怕喝了,也只是同饮茶喝酒没差什么。
路铭心日夜守在他身边,每每抱着他不肯松手,仿佛是怕自己一不小心,他就又要不见。
顾清岚看她那栖栖遑遑又默不作声的样子,也觉怜惜,可他也确实无法再凭一己之力挽回。
经脉已被封死,他如今的身躯,不过是一具渐渐失去生机的驱壳而已,哪怕他再想逗留尘世,也不知该如何去做。
他这日昏睡了大半日,再睁开眼时,看到半开的窗外漏进来几片雪花,就微勾了唇,对床侧陪他靠着的路铭心说:“心儿,下雪了,你去将窗子打开。”
路铭心不敢违拗他,忙起身去将窗子推开,窗外的庭院中,雪花静静飘落,却连风也没有一丝,显得寂静无比。
他微笑了笑,叹息般说:“寒疏峰上终年风雪不止,我却仍是未曾看厌。”
路铭心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肩上说:“师尊,我们还回寒疏峰好不好?什么琉璃镜,什么论剑大会,什么天魔残片,都不管了……”
顾清岚许久未曾回答她,她就忙抬起头,就看他安然合着双目,唇边也仍似带着一缕笑意,却已声息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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