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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暂由骆威陶行他们负责王府安全。基于赵隽身边如今并无人手,护卫人员先由四家国公府各调出十名随护左右,而后又各自皆调出两百名将士出来充任皇长子府的府兵。调令由许敬芳回头去与郭云泽讨要,这并不成问题。
一场突变下来倒意外使得计划大进了一步,大伙的心情自然大受鼓舞。柳亚泽虽然没被拿下,但经过他一番自作孽,和皇帝的关系也已经脆弱不堪,而倘若他们一味紧咬不放,反倒容易激起皇帝与他们下鱼死网破的决心,总之能够把赵隽顺利救出,这就足够大慰人心了。
许敬芳虽然事先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但这些日子房沈两家极力主张让赵隽执孝,而后在宫里前后这些事情,他再猜不出来是何缘故才叫奇怪了。内阁对于皇帝早就失望,而眼下既然大家能够在不伤及无辜的情况下做出相对较好的选择,又岂有不支持之理?
元老们对于陈王的事又不是不清楚,赵隽也是赵家子孙,与其把这皇位传给别的皇子,那还真不如传给他!
所以这事竟然水到渠成,连多余的解释也不必,就达到了如今的效果。
翌日起赵隽以皇长子身份搬出宫来执孝的消息就传遍了朝野,沈观裕当时说的是皇后入地宫之前须得每隔一七前去祭拜,而地宫离建成至少还得三五年,也就是说,就算皇帝事后还要针对他,这三五年里都不能再把他拉回宫里去。
而既然事情发展到了这里,又哪还会容得他有这个机会呢?
京师里对赵隽出宫的消息竟然是十分关注的,茶楼酒肆里关于这消息的话题间竟然又数日不曾退散。起先人们还不相信,直到皇后大殡的时候亲眼见到皇长子与夫人一道走在队伍前端,这才相信朝中风向又开始变了,而且还是大变。
而紧接着当赵隽由韩稷顾颂等人作陪去拜访着曾经的故知及枉死的旧臣家属后,舆论又接着把这股热潮推向了新的高度。
人们既猜测皇长子要重振旗鼓东山再起,又怀念起当初他任太子时的一系列仁政举措,同时又不免怀疑起宫里这些年的不平静乃是出自皇帝作死,总而言之,笼罩在京师头顶近两年的阴霾竟然渐渐有了吹散的迹象。
人们更乐于见到时常由各府子弟陪着出来审视农桑拜访士族的温和的皇长子,而不再那么关注逃走的郑王的命运以及未来皇储的归属,在大家眼里,能得到这么多勋贵重臣拥护的仁爱的皇长子即使不当皇帝,这大周的天下也会多些祥和而少些戾气似的。
日子很快就到了年底,这个新年虽然不能取乐宴饮,但人们的心里还是透着明显的愉悦安然。
还有几日便过年了,沈雁在给沈家准备年礼。
柳亚泽送出去的密旨已经在十日前让韩稷手下的人给掉了包,眼下估摸着辽王和鲁亲王都已经拿到手了。这主意是她出的,沈宓事后不免敲了她几下爆栗。但也没说什么别的,现在在沈观裕的带动下,大家都开始有些唯恐天下不乱,这锅水早都已经浑了,也无谓添她这一笔。
郑王现在已经在山西境内被发现踪迹,其人十分狡猾,这两个月一直晋中河南一带迂回,掩藏的十分严密。而最终还是漏了尾巴,这都得归功于事发当夜骆威紧接着派出去追踪的那两人。这两个人自从郑王出京便一直随后追随,仅靠着马蹄迎迹便在两个月内追到下落已算本事。
近日韩稷便与魏国公忙着与他们联络。
外头的事脉络越发清晰,对于内宅里的她来说也是极振奋的事。
就连提笔写礼单的时候她都觉得心情甚为愉快。
“大嫂你笑什么?”
韩耘如今成了她的尾巴,韩稷不常在府,又惦记着弟弟的管教,便让他多听沈雁的话。
没想到这却正中了他的下怀,因为沈雁这里吃的多。
“我笑咱们有压岁钱收了呀。”沈雁头未抬,轻快地道。
韩耘听到这里,立刻趴在木桌上,“不知道父亲会给咱们多少钱?”
“我的肯定比你多。”沈雁得意地,“因为我是儿媳妇。”
韩耘郁闷了,“为什么儿媳妇会比儿子多?”
“这就跟女婿比女儿的压岁钱多一个道理。”沈雁抬头道:“等将来你有了丈母娘,你就知道了。你大哥这几个月都得了我父亲四五百两银票了,我呢,只从娘家得了几个桃酥几个果子。”她无奈的摊着手。说完却是又嘿嘿笑起来:“不过老太太给了许多宝贝我,前儿公公还给了我一套粉盏茶具。”
韩耘眼里忽而有了向往,“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有丈母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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