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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二哥我错了!”宋好节鼻涕眼泪齐流,喊得声音都破了,“娘不会放过你的!二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宋好节又是求饶,又是威胁,哭叫不休,腊梅淡定地堵上自己耳朵,顺便捣青松一胳膊肘,冲他努努嘴,示意他也离远点。
忽然一股淡黄色液体从宋好节身下慢慢渗出,同时难闻的气味弥散开来,宋好年脸色一变,百合也给恶心得够呛:宋好节竟是给吓尿哩。
宋好年突然放手,宋好节一下子趴在尿里,还在大哭:“二哥你不是人啊,你咋能这样对你兄弟?”
宋好年觉得自己血都是凉的,有一个声音在心里冷冷道:“你们一家子,又有哪一个正经把我当成是家人的?”
“滚出去!”宋好年只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想拿他怎样,谁知宋好节在家耀武扬威,把谁个都不放在眼里,内里竟是这种软蛋,稍微一吓就屎尿齐流。
跟他计较,还不如跟黑虎计较——黑虎还能看家哩,宋好节能干啥?
宋好节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再也不想跟宋好年打照面,惨叫着回家找他娘做主。
屋里几个人都给恶心坏了,饭还没吃完,却再也吃不下,青松还火上浇油:“可惜这碗,是一套的哩。”
这一套瓷碗上头绘着兰草纹,百合专门挑的,格外漂亮,如今叫宋好节打碎一只,倒不好再配。
宋好年脸上略过一丝怒气,百合连忙说青松:“闭嘴吧你,还不快去拿笤帚簸箕。”
青松飞快地把地下碎瓷片扫出去,百合叫腊梅:“这些个饭菜都收了,倒给猪去吃。”自己去厨房铲灶灰来清理尿水。
灰才铲来,宋好年一言不发地接过,盖上去掺一掺,把灰铲走,如此两三回,地上又变得干干净净。
窗子打开给屋里透气,百合又点上一根香熏屋子,对几个人道:“都没吃好罢,等会子我去煮醪糟荷包蛋,垫垫肚子。”
吃过香甜嫩滑的荷包蛋,屋子里的气氛才稍微活动起来,腊梅和青松溜回自己屋子里,百合站到宋好年身后捏捏他肩膀:“绷这样近干啥哩,在家里就放松点。”
宋好年长出一口气,慢慢放松肩膀,对百合道:“你道我有私心没有?”
百合说:“人哪能没有私心哩?我看你的私心就正正好,不多也不少。”
宋好年一下子笑出来:“就你看我好。”
“陈大哥叫我给他荐伙计,难得他肯信我,我总要给他个交代。要是全依私心,只管捡着兄弟侄子塞进去,他还能再跟我好?”
宋好年从来都不是糊涂人,他享受着媳妇细细的手指在肩上游动,慢悠悠地说:“可要是为着没有私心,硬是把亲戚都截下来,我成啥人了?”
“青松就挺好,人机灵又认字,别说他是我小舅子我偏心他,就是他不是我小舅子也能选得上,我私心把他塞进去,问心无愧。”
百合在他耳边轻声笑:“我知道,你还是偏着我哩。”
宋好年又道:“宋好节他会啥?能挑还是能扛,能写字还是会算术?好吃懒做,只怕还要偷东家财物出去赌钱,荐他出去,我才是给自己找麻烦哩。”
这年头亲族势力强,一家子兄弟几个,哪怕人品再不堪,也不能不认,总得帮扶着叫他过上好日子。
宋好节是个废物,就是宋好时跟宋好年的累赘,偏宋好年不想管他,这是他的私心——宋好节那种人如何能管好?倒别为个他,把自己一家子搭进去。
叫不晓得情况的外人说,宋好年这就是太自私,只顾自己过得好,不顾亲兄弟。可百合喜欢他这种“自私”,“他要是个好人,哪怕跟你关系不好,我也得劝你帮他。可他是好人不?”
宋好节连做坏事的能力都没有,可鸡零狗碎的糟心事没少干,全青柳镇除了牛氏,谁也说不出他是个好人的话来。
百合给宋好年捏了半日肩膀,手酸得不行,干脆停下来说话,宋好年满心块垒都给她化掉,笑道:“你那点子力气,跟挠痒痒似的,还是我来给你捏捏。” 这一捏,就直接捏到炕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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