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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
睡觉的时候很不开心,但是睡醒之后,看见白栀学习的二少爷笑得比谁都开心。
白栀顶着一个大拉翅,上面簪的不是金银就是珍珠玉器,最轻巧的就是中间的那朵花了。
耳朵倒是没受脖子那种罪,没上什么死沉死沉的耳环,只是戴了一对长一点的珐琅耳坠。
当然,衣服上的压襟也配上了。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让白栀崩溃的,最让白栀崩溃的是手上戴着的镯子。
那绿,那水头,让白栀喜欢的想把它供起来。
最主要的是工艺,她都没有奢侈到拿上好的玉石做成麻花镯啊。
还有,谁家那么好的玉镯叠戴是为了练习礼仪的,真的不怕摔跤直接碎掉吗。
白栀就顶着这一身的行头,被黑瞎子裹在怀里带到夫人面前的。
夫人看着白栀僵硬的和木头人一样,嫌弃的摇摇头。
“松开,我看看,好和教习姑姑说一声,免得让你的小小姐受不该有的苦。”
大少爷也想走啊,可是白栀不放啊。
低着头,伸出手,轻轻的戳了戳白栀的脸蛋。
“小小姐,松手了,你要练习了。”
白栀听见了,也不敢点头,她怕自己一点头,脑袋上的头饰就要回到土地的怀抱了。
“好的。”
小声的说着,大少爷也准备走了,但是一看,自己的衣服还在白栀的手上呢。
“小小姐,松手啊。”
白栀哪敢啊,她现在的手上带着北京的两套房子呢。
麻花镯和贵妃镯叠戴,另一只手是圆条和正圈叠戴,每一个,都是难得的好货色,特别是那个圆条,已经无限接近帝王绿了。
“我害怕~”
这一手的东西,都没有算上手上戴的戒指,白栀别说松手了,就是黑瞎子刚刚裹着她往这走的时候,她嘴里都在念叨着小心小心。
见白栀还是很紧张,大少爷刚想劝劝,二少爷就先一步火上浇油了。
“额吉,那些个镯子是不是您的啊,我怎么觉得那么眼熟呢,那个正圈是当年那嘎其额么格给您的吧。”
见白栀没有懂,二少爷“好心”的翻译了一下那个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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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姥姥给我额吉的,是当年我额吉的嫁妆之一。”
很好,白栀现在更不松手了。
“拿下来,换掉,换个便宜点的,我摔着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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