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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和苗苗符合道:“未免引起天怒人怨,祝新物种们终成眷属。”
霍然瞪了她们几眼,蹲到阳台的墙角独自神伤去了。
谁知道还没消停两天,霍然这天没课,就去a大找高中同学玩,经过一间教室的时候瞄见了一个弧度完美的侧脸,继而发生了在教室里主动邂逅许大美人的糟心故事。
之所以说是糟心故事,那必然是有它糟心的理由的。
霍然这段时间都快忧郁死了,心里的天秤两端忽上忽下,有首歌怎么唱来着?哦对,站在天枰的两端,一样的为难,唯一的答案爱一个人好难。爱一个人都这么难,瞅瞅她还两头纠结呢,不是更难。有圣人言: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那会霍然乍一看见许大美人,内心里既是兴奋又是忐忑。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真没和初九打听过许大美人在哪个学校什么系之类的基本情况,这是上天作证,真是没半点作弊的偶遇。
于是,霍然一激动,眼里只有美人,就把来找同学这个主要目的忘得一干二净,所有事情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当时许大美人在自习室看书,突然旁边就多出来一个人。许大美人头都没抬一下,一副没打算搭理别人的意思。
坐了一会,霍然坐不住了。她轻咳了两声,企图以此引起美人的注意,可美人就是不为所动,专心致志的低头看书。
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霍然以各种怪异的咳嗽声哼唧了得有五分钟的时候,许大美人终于不堪其扰,问了一句:“同学,你吃鸡毛噎着了,还是卡着鱼刺了?”
霍然一怔,怎么都没想到美人不但没抬头,还会这么问。她想都没想,顺口回了一句说:“我咳嗽久了,口渴。”
美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窗户外面楼下那个小花园说:“看到那里没,口渴了就该去那补充水分,而不是坐在这里越咳越渴。”
霍然顺着美人柔软纤细的手指着的方向看去,顿时脸就黑了。美人让自己去补水的地方,那有个喷水池,正哗哗的往外喷水呢,还有几个没素质的同学站在里面,怎么看怎么像在洗脚。
霍然回过头来,美人已经无视她的存在,低下头继续看书了。落在霍然耳朵里的,除了自己因为愤愤而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的声音,也就剩下许大美人指尖摩挲着纸张的翻书声。
这招不行,那换一招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霍然还真就不信了,你许大美人还能水火不侵,油盐不进?她起身出了教室,在楼下兜了圈买了两瓶水又回了教室。
肯定是刚才的偶遇方式不对,这次决定换个方式再来一次。她把水往许涔面前一推,大大方方的说:“许姑娘,好久不见。”
许涔抬眼瞄了一下那瓶水,然后抬头看了霍然一眼,挑了挑眉问她:“你是哪位?”
霍然刚喝了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含在嘴里吐又没地吐,咽又咽不下去。鼓着腮帮子瞪许涔,可和许涔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就败下阵来。她冲到窗户边吐了那口水,脸都憋疼了。
她揉了揉脸,坐回许涔身边,怒视她无果之后,恨恨的说:“我是初九的舍友,问你是鬼还是狐妖的那个人!”
“原来是个人啊。”许涔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停顿了几秒钟,估摸着霍然快炸毛的时候,眼睛一转又纠正道:“原来是那个人啊。”
“嗯。”见许姑娘又要低头看书,霍然沉住气问她:“你不问问我怎么会在这吗?”
“我应该问吗?”许涔反问她说:“要不,先给我个应该问你的理由?”
霍然想了想说:“就是认识的人偶然相遇,然后自然的打个招呼问问对方来这干嘛,聊个近况,再约个饭什么的,这是广泛应用的常规套路啊。”
和许涔也不是第一次聊天了,依许涔的说话套路,霍然觉得她最有可能的就是反问一句:我们是朋友吗?为了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霍然在许涔开口前赶紧又补充了一句说:“我们一起吃过饭聊过天,还有共同的朋友,绝对算认识。”
许涔看了霍然许久,才幽幽的开口问她:“那约完饭,是不是还可以散个步约个电影喝个下午茶,最后顺便把晚餐和宵夜一起约了?如果约完太晚回不了宿舍的话,还可以约个酒店是这个意思吧?”
而约酒店的最终目的,是为了约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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