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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瞪大了眼。
伏波军!
骑兵腰间有重剑,他拿起重剑挑开车帘,却愣了。
看见论琴按着已经死透的土匪头子,不好意思地讪讪笑了笑。
论琴道:“军爷,草民是屠户女儿出身,没杀过人,这是碰巧。”
骑兵这才收回表情,点点头,骑马回去。
论琴看着马尾巴利落地扫过,突然灵光一现,福至心灵,赶紧叫道:
“军爷!您是伏波军的人,可知道如何去军中找人?”
“我家小姐要找一个人,叫我带了信!还望您指个明路!”
骑兵听见了,回头停下来,出征多年,常听说有小姐和谁家男儿定情,对方参军,思念过度便叫人送信来找。
虽然不好找,但毕竟也是一份寄托,他们能送到都送一把。
他点点头:“你说吧,且告诉我籍贯姓名,若有空会带到的。”
论琴喜不自胜,赶紧扔下土匪头子,在裙子上擦了擦血手,拿出信,小心翼翼道:“这是他留下的,说这样便能找到他!”
骑兵拿过来看了看,上写着简简单单两行字,别的倒是很普通,名叫阿大,京城人士,军中叫阿大的没有一千也有几百。
转眼看到最后一行,有个印章,字是古篆体。
他愣了,猛地抬起头看论琴。
又低头看信,反复几次,好像不敢相信。
论琴心里不妙,小心翼翼道:“军爷,可是这人不在?”
“……在。”骑兵冷不丁说,他开口嗓子都是紧的。
骑兵还是觉得不会有人敢冒充这个印章,可找他?
身为军中精锐,他第一次感觉意识错乱。
片刻,他想了想,把信放进怀里,拉住缰绳说:“你跟我来。”
论琴愣了,小姐说要找的人大概很受重用,但没想到身份这样特殊。
竟然只看了眼信,就要带她去军里找人。
她赶紧跳下车,跟着马,忐忑地往前走。
论琴绞着手指问:“军爷,这位阿大,可也是伏波军的?”
骑兵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匆匆“嗯”了一声。把她带到一顶营帐前就停下。
营帐边围着一大堆人,个个穿着厚重的铁甲,寒光辉辉,头戴盔帽,身披重剑,叫人望之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