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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河灯,顾娴跟清舒也不急于回去。两人在河边欣赏了下夜景,然后才回去。
回到家里清舒就开始磨墨练字,顾娴则在旁边坐着看她写。
陈妈妈进来说道:“太太,水已经烧好了,可以洗澡了。”
顾娴点了下头,就出去了。
写完了两张大字,清舒就放下毛笔,洗干净手后将长命金锁取下递给娇杏:“放起来吧!”
娇杏将长命金锁放在梳妆台上,然后俯身将放在梳妆台下的首饰匣子。
这个首饰匣子一共分了三层。第一层放的是清舒戴的珠花跟耳坠等小首饰;第二层放的是手镯项链等首饰;第三层放的项圈等面积大的首饰。
打开第一层见里面的梅花小金攒不见了,娇杏有些慌。急忙打开第二层,里面放的顾娴的白玉圆镯也不见了;第三层放的赤金项圈,也没了踪影。
清舒知道首饰丢了,立即跑去堂屋。
在门口的时候,被齐婆子给拦住了:“姑娘,老太爷跟老太太已经睡下了,有事你明日再说。”
清舒大声叫道:“祖父、祖母,我跟我娘的首饰被人偷了。祖父、祖母,我们得赶紧将这个贼找出来。”
林老太爷看着清舒,阴沉着脸问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祖父,这么大的事我哪敢扯谎。祖父,我跟娘今日一整天都在家里。那些首饰,肯定是刚才被偷的。”白天屋子没离人,就刚才出去这段时间屋子没人。
“带我去看看。”这个贼人一定要抓出来,若不然还当他家是菜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
走出门,就看见林承仲两兄弟带着妻子儿女站在院子里了。
张巧巧抓着清舒的手急切地问道:“清舒,你的首饰被偷了?”
今日晚上,她与韦氏两人留下守家。要清舒的首饰被偷,她们两个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清舒点了下头。
韦氏冷哼一声:“我早说让你不要跟那灾星接触,你偏不听,现在自食恶果了。”
清舒真的很佩服她,为了推卸责任竟然将这事也往那小男孩身上扯。
林老太爷看着空空的首饰匣子,沉着脸问道:“这些东西合起来值多少钱?”
清舒摇头:“我不知道,这个得问我娘了。”她只知道自己首饰的价值,她娘的就不清楚了。
顾娴很快就过来了。听到老爷子的询问,她转头看向了陈妈妈。
陈妈妈管着顾娴的首饰,对它们的价值一清二楚:“这只白玉手镯是太太十五岁生辰老太太送的,买的时花了一百八十两银子,这么多年过去至少翻了一倍。”
顿了下,陈妈妈又道:“姑娘的梅花小金攒跟金项圈加起来,大概值五十两银子。”一两金子值十两白银。梅花攒是空心的没什么重量,倒是金项圈有四五两重。
早知道顾娴的首饰看着不出彩,但实际上都很贵重的。所以,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韦氏有些咋舌;“你没弄错吧?弟妹那只手镯比清舒的金项圈都值钱?”
陈妈妈解释道:“太太的这只手镯是上等的和田玉。”好的玉石,价格昂贵。
四百多两银子放在乡下那绝对是一笔巨款,除了顾娴跟清舒,林家的其他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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