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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王东家又道:“是!买断了叉烧酱以后,整个城内就只有他们这一家酒楼能拿到叉烧酱了。也只有这一家酒楼,能做出叉烧类的菜来。
所以啊,他们牢牢把叉烧酱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对外出售。以为这样,就能保持住酒楼的生意永远火爆。却不曾想,他们错过了什么!
这普天之下,皇城也好,普通的州府和县城也罢。并不是家家户户,都有条件去酒楼打尖儿的。有条件去酒楼的人,一般也不会花银子买什么叉烧酱自己回去做。
这些食客们家境殷实,下馆子是常有的事儿。即便家中有妇人跟孩子嘴馋,想尝尝这叉烧类的菜,又不方便出门。那他们也完全可以从酒楼里打包回去,根本不会出现食客们因为酒楼可以零售叉烧酱,便大量流失的情况。
咱们退一万步说!哪怕这些食客们真的买了几次叉烧酱回家,让家中的厨娘们试着做了做叉烧类的菜,那又能如何?烧菜做饭这种事情,除了厨艺外,还讲究用心。
一百个人烧同一种菜,能烧出一百种口味。所以啊,就算是叉烧类的菜再方便,再容易做,这每个人做出来的味道,多多少少还是不一样的!普通人跟大厨,怎么能比?也不知他们在担心什么?”
说罢,王东家又道:“至于那些吃不起酒楼的人,他终究是吃不起的。哪怕他再馋,馋得流口水,也是一年来一次两次的主儿,不会成为酒楼的常客。
既是如此,那还不如把叉烧酱零售出去呢。一来,酒楼多了进项。二来,也能让更多的人品尝到了美味!
再说了,酒楼买断的区域只是一座城,又不是一整个宁国。人家在城内买不到叉烧酱,还不能去城外买吗?
你们‘年年有余酱料铺’的卖货郎不少吧?一墙之隔,出了城门就不是他们酒楼的买断区域了。我要是卖货郎啊,我就专门在城门口候着,不知能挣多少银子呢。
只要是有心想吃到叉烧菜的人,就算吃不起酒楼,也一定会想办法买到叉烧酱,您说是不是?这日子一长啊,城内的人终究还是能通过各种手段,顺利买到叉烧酱的。
或是城外的亲戚送的,或是自己出城时买的。总之啊,人家有人家的说法,酒楼这头能怎么办?再说了,卖货郎确实也没在城内卖货。
所以啊,与其把便宜给别人占了,倒不如自己做了这买卖!”
言毕,王东家又提起了自己的酒楼:“许东家?我是看得很明白的!一来,我们酒楼的人手有限。二来呢,这酒楼的面积也有限。
即便我把京都城内的区域给买断了,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人要来我的酒楼吃叉烧肉和叉烧排骨,那我们也接待不来。
就算是排了号,按照最大的量去规定每天接待多少桌客人,那客人的数量,也是固定的。即便每桌客人都会点叉烧菜,那能卖出去的数量,也是固定的。
既然如此,我拘着那叉烧酱做什么?还不如挣两头的钱!到时候,想来酒楼吃饭的,那您就来。想买酱料回去自己做的,我们就一勺一勺酱料卖给您,岂不是美哉?”
王东家其实很在意许六月的看法。
他洋洋洒洒将自己的想法说完后,便下意识等着许六月开口。
生怕许六月会说出一句否定的话来。
好在许六月也是赞同零售的,想都没想,便点了点头道:“王东家的远见,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在下佩服!”
以前许六月就好奇,王东家只有一家酒楼,是如何在京都城立足那么多年的?毕竟京都城是皇都,关系户不是一般的多,不像其他的地方那么好混。
但现在,许六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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