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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鼠带着王年年跟长发美女走了几步路,在一个小拱门前停下,“里面就是参赛选手的休息室,你们进到里面等着,轮到你们时,会有负责者喊你们。”
一束光从拱门的里面斜照出来,映得地板反光。
王年年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长发女子,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王年年只好抬脚先走进去,长发美女紧随其后。
穿过那扇拱门,来到一间宽敞又极为普通的休息室,里面摆着十几张红色的真皮沙发,稀稀疏疏坐着几个人。
在一排排红色真皮沙发前方的墙上,镶嵌着一台液晶电视。
电视屏幕正在转播守擂比赛,守擂者是人类,挑战者是熊孩子诡异。
休息室的参赛者清一色全是男性,王年年跟长发美女的到来显得很是突兀,所以在场的几名男人见有人进来了,下意识地转头一看,瞬间呆滞。
他们很难想象在生理上天生弱势的女人也能闯到这关,他们心底全是对她们二人的敬佩,同时心底也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凉与惋惜。就算成功走到这里又如何,很快所有人都会被擂台上的熊孩子诡异活活折磨至死。
看屏幕里的男人,熊孩子诡异把手穿进他的身体,捏着他的五脏六腑玩。前者面部痉挛扭曲痛苦,后者露出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容。
王年年选了一处靠墙的沙发坐下,把雨衣的兜帽拉起盖在脑袋上,又拉起口罩遮住口鼻,抱着棒球棍、靠着墙壁,“我累死了,你帮我看着,我小眯一会。待会快轮到我时,叫我。”
“好。”小纸人看着王年年微微打了个哈欠,慢慢合上的纤长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泪珠。
它收回视线,警惕地扫向四周。
那名长发美女也找了一处挨着墙壁的沙发坐下,周围很是空荡,没有其他人。
在场的人都收回目光,视线紧紧地盯着屏幕,或者不敢看,一脸看淡生死,等死的凄凉感。
“年年,快轮到你了。”小纸人隔着雨衣推了推王年年的脑袋。
后者悠悠地睁开眼睛,扫向周边,之前在这里的男人全不见了,又来了几个新人。想也知道,不是死了,就是通关后离开。
王年年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目养神,所有的声音跟动静她都能听见。她心底清楚,在这种地方睡觉很危险的。
她不动声色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电视屏幕显示,擂台上全是血,男人被熊孩子诡异活活折磨至死,画面十分残暴血腥,是那种家长会举报禁播的。
“这个地方太压抑窒息,不少人没有挨到上台参赛,就受不了电视上转播的内容,逃跑了。”小纸人解释道。
“嗯。”王年年微点下颌,眼底的眸光十分平静。
“咔”地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一只穿着条纹小马甲的地鼠站在门边,理了理自己领结,“请何小星女士上台接受挑战。”
何小星?
在场稀稀拉拉几人都望向王年年,王年年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在叫自己。
她拿着棒球棍起身,走到地鼠面前,声音不大地开口,“我就是何小星。”
“何小星女士,请随我来。”地鼠让开一条道,让王年年进去,等后者走进以后,它又把门关上。
看来这休息室里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受到这群诡异的监控,连多少人逃跑了,多少人还在,它们都了如指掌。
王年年跟在身着小马甲的地鼠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扇铁闸门前。
这扇铁闸门只针对人类,不针对诡异。
铁闸门自动“咯吱”地往上升,直到整个升起,地鼠才对王年年比出一个请的动作,“何小星女士,里面请吧。”
王年年刚跨过铁闸门,身后的铁闸门“咔嚓”一声用力落下,以此同时,她的脑袋上方响起了雷鸣般的欢呼声。
她抬眼望去,自己仿佛置身于罗马的斗兽场,坐在四五米高上方观众席的熊孩子诡异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
王年年不由得捏紧手里的棒球棍。
拿着麦克风的主持人地鼠,站在观众席的一楼,它娇小的身材与熊孩子诡异们挤在一起不显突兀。
围在地鼠附近的熊孩子诡异很是手欠,揪揪它的白色胡须,或者扯着它尾巴玩。
地鼠已经见怪不怪了,伸脚去踹熊孩子们,腿短没踹到,惹得熊孩子诡异发出如孩童般清脆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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