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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年年撬木制地板的动作一顿,“……或许吧。”但她转念一想,或许真有可能,也不一定。
“你也觉得很有可能对吧?”小纸人看王年年话说又一半吞回去,就知道她也认同自己的想法。
“但白衣女子与她的丈夫那么恩爱,她杀自己丈夫的动机可能是关键线索。”王年年说着,继续撬开木板收集更多的名字。
“嗯。”小纸人点头,也拿着小纸刀帮忙撬开地上的木板。
她差不得撬开了十块木制地板,每片木质地板下面都有一张发黄写有黄瓜妈妈名字的纸条,“这三角饭团诡异是有多恨自己的妻子?不然怎么提前准备了这么多。”
“大概是做贼心虚吧。它有预感自己的妻子会背叛它,所以……”小纸人未尽的话,懂得都懂。
“也许最先报复黄瓜妈妈诡异的可能是三角饭团诡异。任何人都不可能大度的原谅婚内出轨的另一半,不管男女。且……”
王年年的声音一顿,“我怀疑三角饭团诡异雷常常是个可怜的接盘侠,它的妻子在结婚之前就怀了别人的孩子,才跟它结婚。”
“嘶。”小纸人倒抽一口凉气,“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王年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专心撬开木板,拿出藏在木板下的名字纸条。
眼看着书房内的木板被他们撬了三分之一,每个木板下都藏有一张姓名纸条,小纸人问道,“应该差不多了,不用再挖了。”
“我觉得三角饭团诡异这么做一定有它的意义。如果被黄瓜妈妈诡异知道这里,它一定会想办法毁了这里。”王年年拿着镐刃继续撬木板,把木板下的纸条收进口袋里,如果口袋里装不下了,就先丢进安全屋空的垃圾桶里。
小纸人只好继续撬木板。
他们一人一诡异花了半小时左右,才把书房内所有的木板撬开,就连书桌跟书柜下面的木板也不放过。
收集完该书房全部的名字纸条,王年年扶着腰站起来,“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嗯。”小纸人应了声,收起手上的小纸刀,飞到王年年的肩膀上。
他们刚从书房出来,就碰到了站在楼梯口蹲点的黄瓜妈妈。
“原来你们在这儿,让我好找啊。小老鼠别跑了,乖乖把你的命献给我。”黄瓜妈妈声音阴森可怖地说道,它手里拿着电锯,不停地发出滋滋声。
“我把我的命献给你做什么?”王年年背部贴着墙,脚沿着墙根慢慢往走廊深处移动,手伸进口袋里,随时做好准备。
“自然是做更有意义的事情,复活我的儿子跟女儿。”黄瓜妈妈几乎痴狂地笑着。
“但你们已经死了,这样的复活有意义吗?”王年年好奇地问道。
“谁说我们已经死了?”黄瓜妈妈顿时激动地开口,“我们只是摒弃无用的肉身,以更好的方式活着。你懂些什么?愚昧无知的家伙。拿命来。”
黄瓜妈妈说着,高举着手里的电锯朝王年年挥舞过来。
王年年立即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名字纸条,展开,“我孙子伊芜。”
黄瓜妈妈的动作一僵,脸色也变得铁青,“你怎么有这东西?”它转念一想,“一定是那个该死的贱男人准备的。果然……它果然留有后手。”
它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那又如何,你杀不死……”
王年年驱使着折叠刀穿过那张名字纸条扎进黄瓜妈妈的身体里。
纸条自燃,连着黄瓜妈妈的魂体一起燃烧。它的魂体就像纸斑驳燃烧那般,星火一点点蔓延,无风,在星火的边沿,掉落的灰烬像被风吹一样的飘散。
这一幕很是诡异。
“杀死了吗?”
“你怎么不等它说完?”
王年年与小纸人同时问出声。
前者有些尴尬地抓了抓脑袋,“不小心手滑了。”
小纸人叹了声气,“没死。”
“啊?”王年年很是震惊,“都拿到它名字了,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它也是五等厉鬼?”
“它是五等厉鬼没错。但我觉得根本的原因不是这个。”小纸人低头沉思,它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总之,咱们接着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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