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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她要出声了。
“老巫师,你能帮我看一下病不?我的屁屁好疼。”
“啊,啊啊!”
老巫师被这么一问,啊了几声才反应过来。
“好好。”他胡乱的点头,把药草拿到手里,下意识要治疗的时候,突然想起到对方是个雌性。
要为雌性治疗,周围必须得要有个雌性在场。
他只好转头尴尬的打破两个人的氛围:“那个……”
米粒面若无事的松开搂着白赭细腰的手,安抚的拍拍白赭的头,对巫师说道:“我知道的,实在是抱歉,安慰白赭花了些时间,我们现在进去吧。”
“嗯嗯。”
三个人走进内屋。
徒留白赭和纾觊在外面面面相觑,越看越两厌。
“你是她兽夫?”
过了有一会儿,纾觊才淡淡的问出声。
“嗯。”
白赭轻轻的嗯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要不是顾忌着米粒,他恨不得把自己真实厌恶的情绪挂在脸上,才不会给对方一点好脸色看。
一问一答,再次沉寂下来。
纾觊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句话。
他实在是不懂情感,很少与外人接触,连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小的时候身边便没了父母,侥幸破壳而出,每天脏兮兮的和各种动物抢着那么一丁点的食物。
长大后的他第一次接触外人就被一个小雌性给骗了。
他似乎没什么异性缘,看到的都是一些劣迹斑斑的异性。
也因此,他的脑海中留下了一些刻板印象。
对莫名其妙发生了关系的一夜情对象有点好感这件事情太复杂,原谅他那简单的情商,没有办法处理这件事情。
得到白赭肯定回答的时候,他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心里不舒服。
为白赭的话,而感到不开心,不舒服。
这其中更深层的意思是什么他不清楚。
如果米粒知道他内心的想法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ua,哪怕对方没有产生暧昧的情感,也会让他强行刻下。
好的是,米粒不知道,不好的是,纾觊继续待下去的话,迟早还是会掉落到名为“米粒”的陷阱,终身囚困不得出。
没有一个人提醒他,他只能迷茫的顺着心意往下走。
这里的寂静很快就要被打破了,白赭今天的心情注定不会太美好。
在米粒和花贝儿逛着街道撞人的时候,白瓷已经拉着白皙一路跑到了族长住的地方。
“族长,族长!我要把自己和哥哥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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