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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良满是怒意的说道:“怎么可能忘了,后来县尊大人不是把卢家恶仆拿去打板子了吗?”
“问题就出在了这里。”宁修叹了口气道:“县尊做出这样的判罚并不是因为他公正严明,而是忌惮那些官宦勋贵公子。换句话说他是不得不这么判,判的很不爽。”
宁良疑惑道:“可那和咱家有什么关系?”
宁修嘴角一扯道:“当然有关系。县尊浸淫官场多年,不会看不出是儿子布局,只是不能明说罢了。县尊一定认为是儿子让他坐蜡的。他或许不敢记恨那些官宦勋贵公子,却未必不会记恨儿子。”
宁良瞪圆了双眼道:“你是说,你三叔是因为县尊要报复咱家才被拿去县衙的?”
宁修摇了摇头:“那倒也未必。这两件事到底有没有联系儿子现在也说不好。还是得到县衙见过县尊之后才能知道。”
宁良有些急道:“那怎么办。如你所说县令大人对你记恨在心,你若主动去县衙岂不是羊入虎口?”
宁修笑着安慰道:“爹不必太担心。县尊记恨儿子不假,可却也不敢做的太明显了。儿子毕竟有功名在身,又没有作奸犯科,县尊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宁修敢这么肯定是因为他了解明代的官场生态。
文官群体其实是一个极为扭曲的群体,一方面他们标榜自己清正严明,另一方面又做着中饱肥己,男盗女娼的事情。
他们善于伪装自己,爱惜羽毛甚于爱惜性命。
官声这个东西就是他们的命根子。
即便陈县令对宁修恨之入骨,也不会公然表露出来,更不会动用大刑报复宁修。
除非陈县令能炮制出一份罪名,不然他是不会对宁修翻脸的。
“这就好,这就好。臭小子你说话的时候多注意点,那毕竟是县尊大老爷,咱们家可惹不得啊。”
宁良忧心忡忡的嘱咐道。
“爹放心好了,儿子记住了。”
他刚刚在做菜,穿了一身短打,熏得满面油污。就这么去见陈县令肯定不行。
宁修先去洗了把脸,又换了身湖蓝色直裰,戴了书生网巾,这才施施然出了酒楼朝县衙而去。
县衙前值守的衙役认得宁修,怕他又敲鸣冤鼓,连忙抢先一步道:“宁小相公又来了?好端端的总往衙门跑干嘛?”
宁修见这衙役老母鸡护小鸡的一样挡在鸣冤鼓前只觉得想笑。
“这位官差请了,劳烦通禀一声,就说县学生员宁修求见县尊大老爷。”
那官差连连摆手道:“宁小相公还是别自找没趣了,大老爷很忙的。”
他心道你上次害得老子挨了大老爷一脚,屁股疼了半天,还指望老子替你传话?
宁修从钱袋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到衙役手中压低声音道:“还请官差行个方便。”
衙役低头一看见是一块碎银子不由得双目放光。
他飞快的将银子放入钱袋之中,笑吟吟的说道:“宁小相公真是太客气了。小的这便前去替宁小相公通禀一声。不过大老爷此刻正在二堂审案,见不见宁小相公小的也不敢作保。”
宁修点了点头道:“劳烦官差了。”
那官差便把县衙大门打开一个缝钻了进去。
但听砰地一声,县衙大门便又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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