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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秋的手本能地想推开他,可是一想到上面的鸟巢可能会因自己的挣扎动静太大而抖落下来,且自己身体现在与凡人无异,大力挣扎还可能会掉下去,就停下了手。好你个狡猾的洛冰河!先礼后兵,知道要提前通知老子了,却没给老子预留考虑的时间,还把老子逼到这样的境地,我能不乖乖就范吗?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厚颜无耻啊!逆徒!
厚颜无耻的逆徒见他没有挣扎拒绝,很是开心,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轻吻,在接收到对方没有明显拒绝的信号后,惊喜地开始他的进一步试探。冰哥一手扶住沉清秋的后脑勺,一手搂着他的腰,他含着沉清秋的嘴唇吮了吮,嘴里藏不住笑意地又轻轻舔了舔,继而含住他的软唇辗转地吻了一会儿,很快又吻得热切起来。
冰哥直接撬开了对方的牙关,湿热粗糙的舌头探了进去,与沉清秋的舌头翻搅起来,磨蹭着他,纠缠着他,渴求着他,燃烧着他。渐渐地,冰哥喘息声变得厚重起来,眸中满是情欲的渴望。沉清秋被吻得喉咙里发出的低低呻吟声,好似在求饶,好似在亢奋,好似在挑逗。彼时唇舌湿润,满目唯他,情难自抑地交互着彼此的温热柔软和禁锢已久的情欲。
毕竟此时是尚未痊愈,犹如凡人之躯的沉清秋,体力灵力皆不济。他被吻得有些力竭气短,心悸脸红,骨苏腿软,明明都不是对方的初吻,却胜似初吻。沉清秋只觉得自己此时好似没有重量一般的羽毛,整个人不知不觉地被对方牵引着,毫无着力点,忘乎所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风飘荡起来。
就这样濡湿悱恻地吻了许久,直至沉清秋忍不住拍打着冰哥的肩膀,喉咙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喘不上气了,冰哥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冰哥此时望着沉清秋的眼光好似泛着粼粼波光,柔情似水,一般人被这一的眼神凝望着,怕是整个人都要被他给看化了,直化做晨阳金辉下的一滩春水。
对刚才的吻眷恋不舍,冰哥眼中满是柔情。他对沉清秋吟吟笑道:“师尊的心意,弟子收到了!”沉清秋憋红着脸,眼皮也没抬地尴尬道:“我们下去吧,别惊动了鸟巢。”
“师尊的嘴唇好甜,弟子还想要。”冰哥吟吟笑道。
“你~”未及说完,沉清秋的嘴再次被冰哥堵上。
这次的吻更加强势霸道,冰哥狂乱肆意地索求着对方嘴里的鲜嫩软甜。沉清秋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被冰哥的高超吻技迷得神魂颠倒。事后的他只觉得这洛冰河学那个《冰秋吟》终于有长进了?失忆前没实操好,失忆后倒是发挥超常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就已经学会的东西,只是刚好在失忆后才崭露头角。
一吻结束,沉清秋被吻得心神荡漾,身娇体软。冰哥亲昵地搂着沉清秋,低头对着他说:“这个是我们之间的定情吻。不管弟子和师尊曾经是什么样的过去和关系,从今日开始,我们就不止是师徒关系了,而是道侣了。师尊,不许反悔哟!”
沉清秋在绵长的深吻中回过神来才知道这逆徒说了些什么,定情吻??洛冰河你这小子,当初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漫。等你恢复记忆了会不会被自己这套说辞给笑死!什么定情,咱都好了多少年啦!你这么套“初吻定情”的说辞,说得像老子又换了个新人谈了段新恋情一样,嗯?怎么有种出轨似的背德感呢?!哎,我还是得让他多见见其他人,保不齐还真是因为失忆后就对着我这么一个人(毕竟要是鲁滨逊的荒岛上只有一头母猪的话也只能将就解决下不是?即便还是头公猪,囧!),要真是不管何种性别,直接无脑爱上我而已,这可太惨了!
即使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后,当沉清秋回忆起这段和冰哥的定情吻时,真有种恍如隔世的初恋一般,醇香怡人,再见已是梦中人的感慨——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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