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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寂贞到底是打听到了何安宁现今的住处,便是在青柳巷一棵大柳树旁的那排房屋之中。
他并未擅自去寻她,只是坐在柳树下的那颗大石上,等待着她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想着,即使没有机会同她搭上话,能远远的瞧一眼也可。
然第一日,他并未等到。第二日起,陵州又下起了大雨,一连三日他都难以出府,直到第五日,他终是等到了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何安宁的相貌同幼时变化不大,只是褪去了曾经的稚嫩,成了寻常女子的身量。
她只同丈夫相携伴着夕阳余晖而来,嘴角含笑,少了幼时的那份活泼与调皮,多了往日不见的温婉与乖顺。日日挂念的人终缓缓而来,司马寂贞呼吸一滞,怔在原地,突生无措与胆怯,他不敢上前寒暄,只偷偷用余光瞧着,又在其走近他时迅速垂下眸子。
而何安宁终是与他擦肩而过,同丈夫头也不回地进了屋,仅留下满心失落与懊恼的司马寂贞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司马寂贞只以为是她不曾认出他,心中无限酸涩。然他所不知的是,便在他回过头来的那一刻,何安宁亦悄悄地转过身来瞧了他一眼,目光中有片刻的失神,亦有些许不可置信。
“安宁,你可是与那位公子相识?适才我瞧他一直看着你,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进屋后,何安宁的丈夫回想起方才的场景,疑惑道。
何安宁愣了愣,心中突然有几分感伤。她犹豫挣扎半刻,终是深吸了一口气,点头如实道:“许是司马家的大公子罢……相公,你知晓祖母在世时我同她曾在司马大人府上讨生活,前不久才出的府。至于这位大公子,我亦是幼时无意中与他相识的。他那时心智痴傻,在府中亦备受冷落,我同他做过几年的玩伴,后来他离了府,便同他也没了联系……不曾想他竟是回来了。”
“原是如此。”何安宁的丈夫了然道,“我倒也曾听闻过司马家这位公子的事,如今瞧着,倒不像是个痴傻的模样。安宁,想来他出现在这里,定是来找你的罢?即使如此,倒不好叫人家好等,你便去瞧瞧罢。”
“相公,我……”对上丈夫那温和宽容的目光,何安宁因为司马寂贞而心绪不宁的眼中浮出了几分愧意。。
然丈夫并未介意,只牵起她的手拍了拍,安慰般微笑道:“我知你有分寸。儿时情谊难得,多年未见,有些话终归是要说的,你且安心去罢。”
何安宁心中一暖,有些感动的点了点头:“……多谢夫君,那我去去便回。”
相较于司马寂贞的出众相貌及显赫的家世,何安宁的丈夫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账房先生,但他的品性及为人,却是何安宁所满意的。那时祖母病重,花光了二人身上所有的积蓄,无奈之下,只能依靠他人。得媒人的介绍,何安宁见了几位男子,经过挑选、暗中考察及再三思虑,她最终选中了如今的这位丈夫。
大婚之日,她的心中到底有几分惆怅,却也只能将幼时的那份记忆深埋于心底,走眼前这条现实之路。
天上月不可及,即便落到人间,那到底也是水中影,无法触摸。
然天不遂人愿之事又何止一二三?便在她成婚的三个月后,祖母到底还是离她而去,药石无医,留她于这风雨飘摇的世上。唯一的幸运便是丈夫体贴,虽不是多富裕,更无所谓远大的前途,倒也令她过得安稳,给予她一片屋檐可遮风挡雨,冷暖有人知。
她想,她所求不多,能这样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便是幸事。
然柳树下那个飘逸出尘的身影,到底有些使她失了神,勾起了往日那些记忆,那真挚的少年情谊。于是便一路有些恍惚地走到了那个身影前,犹豫出声:“……大公子?”
司马寂贞回过神来,蓦地发现何安宁已出现在身侧。
“……安、安宁。”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眼中不受控制流露出欣喜,“你……你还记得我。”
何安宁笑了笑,颊边的酒窝一如往昔:“大公子在人群中本就是一等一的出众,我又怎么可能会忘记你的模样?”
眼前人如今的变化到底令她有些晃了眼,说罢,她匆匆垂下眸子,却不禁又轻声感慨:“真好,大公子果真是恢复正常模样了。我……我很高兴,也为你高兴。”
“原先想变得聪明,亦不单单是为了自己,为了所谓前途。可如今当真变得聪明了,却失去了最想要的,似乎没有当初那般快乐了。”司马寂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开目光,眼尾微红,“有时想想,不明白值不值得。”
“值不值得,皆看大公子怎么想,怎么活。”何安宁叹了一口气,垂下眸不敢瞧他,“世间事多有遗憾,有时候也是无可奈何,大公子既成了清醒之人,理应为自己活一次。”
“为自己活一次……”司马寂贞喃喃重复,神情恍惚,“那你觉得,我该活成什么模样才好?”
何安宁愣了愣,没想到他会问她。
她再次望向面前这年岁尚轻、风华正茂的俊秀儿郎,只觉有些灼目。他那忧伤的神情令她微微刺痛,不免如幼时一般产生了怜惜之意。
他不该是现下这般模样的。
许久,她撇开了眸光,认真道:“大公子,理应是高台上那卓尔不群、风华绝代之人,而不是此刻黯然神伤的模样。大丈夫立于世上,自当为建功立业,为百姓谋求福祉,大公子出身显赫,更应如此才是。”
这一番话,聪慧如司马寂贞又何尝不明白?然人不过常陷入执念当中,便无心其他了,亦是佛家所谓着了相。他叹了一口气,并未接话,只是眼眶微红垂眸望着何安宁,露出怀念的神色。
“我听闻……你成婚了。”沉默许久,司马寂贞苦笑着关心道,“他……待你可好?”
“他待我很好,如今过得也安稳。”
“……那便好。”司马寂贞心中有些酸涩,“我原知不该来的,听闻你成了家,我自是不该打搅,可心头总有些执念放不下,难以安睡。有些问题,总应问出来才能释然。”
何安宁心中亦一涩,咬着唇沉默不言,只等待司马寂贞接下来的话语。
“如今木已成舟,纵使遗憾却也不得不接受,可到底还是想听一听那个答案。”司马寂贞紧紧捏这佛珠,声音微颤,“那时的约定,你可是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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