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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就到了月末,便也是如蔓当这接引亡魂的阴差的最后一日了。
如蔓一早便起身,忙着寻找这最后一批亡魂。寻了一日,这最后到黄泉路前的,总归是少了那么三两个人。
这三两个人,要么是早绝了投胎的意愿,跳入生死河灰飞烟灭了,要么是在酆都城开之时,跑到人间去,再也不回来了。
可今日少的这三两个人,其中有那么一位女子,是不得不提的。
众所周知,在阴间,有那么一种亡魂,临死时怨念极大,死后亦无法释怀的,往往是通身赤红,化作厉鬼,着一袭红衣。且他们往往不甘心于投胎转世,也不甘心便这么留在酆都城内,每当酆都城门开时,跑到人间去,去报复那些他们生前所怨恨之人,而往往这些厉鬼,因怨念极大,故而修为比寻常鬼魂高些,也是不惧怕人间的日光的。
故而这女子,便是其中之一。
她原名付佩芸,扬州人士。出生大户,知书达礼,后来嫁了个门当户对的夫君,名叫卢绍。
她这夫君是个举人老爷,学识也是不错的,成婚之初二人也恩爱过些时日。然时间一长,她夫君便觉得她呆板,太守礼教,也没有滋味,便常常约上几个好友往花楼里跑。那花楼里的姑娘各色各样的,不管好哪口,总能找到合自个儿口味的。
故而这卢绍便看上了花楼里一个娇媚可人儿嫣然,她既主动,又颇有心机,那卢绍便被她牢牢抓在了手里。卢绍哪里把持得住,在她那流连了几个月,便想着将她赎身,带回家当小妾。
这付佩芸知道了,哪会同意,气的胸口疼了好些天。可卢绍心意已决,她就算不同意,那也是改变不了的。
这嫣然进了门,更是不让人省心,仗着卢绍的疼爱,竟觊觎起了付佩芸这正妻的位置,不仅三天两天给付佩芸找气受,也是日日向那卢绍吹着枕边风。
可付佩芸毕竟是卢绍明媒正娶来的妻子,又无过错,哪是说休就能休的。
再后来,这嫣然生下了一子一女,便越发猖狂了。
原本付佩芸也是有过一子一女的,然其子在五岁时便生了天花,无奈殒命了,故而只剩下了一个两岁的女儿。且她在嫣然进门后也是怀了个孩子的,然那嫣然着实心狠手辣,故意惹事与付佩芸争论起来,乘机推了她一把,这孩子便被她害没了。
可气的是,到了那卢绍面前,那嫣然又装作无辜可怜的模样,那卢绍本就疼爱她,故而没有怪她,只当是付佩芸自个儿不小心,才没了孩子。
付佩芸又如何不恨他们,何尝没有想过一死了之。然自个儿还有个女儿,若她走了,那受苦的便是她了,故而日日强撑着,就算受了再大的委屈,她也不在女儿面前露出半分。
可她终究是没有撑过去。
这男人一旦变了心,那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头的。便也同那心狠的小妾一块合谋,对自个儿的结发妻子下了手。
这日,卢绍与嫣然故作好心的邀请付佩芸一同用膳,又将迷药放入茶水中,诱使她喝下,一杯茶水下肚,付佩芸便不省人事了。
二人将付佩芸带回房中,做好一切准备后,又找来那位收买过的下人,让他进了房,并关上了门。
下人亦是照着卢绍与嫣然的吩咐,赤着身子,颤抖着爬上床榻,又伸出手拥住付佩芸,紧紧闭上双眼不敢看她。
其实那嫣然是真让这下人做出那种不齿之事的,可下人没这个胆子,况且付佩芸待下人一向和善,他亦是万万做不出如此下作之事的。若不是那卢绍以他家人的性命相挟,又说事成之后,定给他一百两银子,还给他卖身契,让他带着家人远居他乡,他定也不会答应的。他如今能做的,只是尽量不去玷污付佩芸的身子了。
“夫人,小的这辈子是对不住您了,若是有下辈子,我给您当牛做马,来赎我今日犯下的罪。”下人在心里默默想着。
渐渐的,天便亮了,付佩芸也逐渐转醒,发觉自个儿被一男子拥着,那人却不是卢绍,一时心惊,控制不住便啊的一声尖叫起来,那下人也被这叫声惊醒。
卢绍与嫣然二人早已在这门外候着,以便能及时“捉奸在床”。二人听到房中的那声尖叫,便赶紧破门而入。
“好你个付佩芸,竟背着我同府中下人私通,真是好大的胆子!”卢绍指着付佩芸怒道。
嫣然在一旁冷嘲热讽道“啧啧啧,看不出姐姐这知书达礼的外貌之下,竟还有这么放荡不羁的一面,我可真是自愧不如呢。”
“我……我没有。”付佩芸含着泪,用被子裹着一丝不挂的身子,绝望的摇着头。
卢绍撇过头,厌恶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吗?这府中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看着,身为府中当家的女主人,你也不嫌丢脸。”
“像她这种不自重的女人,真该浸猪笼才好。”嫣然附和。
“咳咳。”卢绍轻声咳嗽,示意嫣然不要再讲话,“如此家耻,传出去我的颜面何在?这样吧,我拟一封休书,明日你便离开卢府罢。”
“绍郎也太便宜她了。”嫣然嗔道。
付佩芸冷眼看着这二人的一唱一和,心里早已是寒如腊月,她明白了,彻底明白了,这二人终究是容不下她的。
想着想着,便笑出了泪,是笑她一片真心错付,笑她有眼无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卢绍与嫣然错愕的看着付佩芸,只当她是疯了。
“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在卢绍与嫣然出门时,付佩芸冲着二人的背影凄厉喊着,那话语里的怨气,让二人发了个冷颤。
不等卢绍将休书写给付佩芸,那付佩芸便心怀怨念,悬梁自尽了。
付佩芸死后,没过多久卢绍便将嫣然扶作了正妻,那付佩芸的女儿被卢绍送回其母的娘家抚养。卢绍心里也明白嫣然的性格,若这孩子留在府中,那不知要受多少苦。虽说他早已变心,但这孩子也终究是他的血脉,总归是不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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